“林姐說的對,要是不給她點兒厲害嚐嚐,宋染說不定又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也不能老讓他那麼風光吧。”
寂然在一邊添油加醋,說的林雨柔甚是開心。
“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果再有第3個人知道,寂然,你以後也就別想在演藝圈裏混了。”
林雨柔故意恐嚇著寂然,她既找了一個可以傾訴喜悅的人,又害怕他把這事情抖露出去,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嚇唬他。
“林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再說了,我這碗飯好不容易吃到嘴裏,我是不敢讓他白白丟的。”
“知道就好,跟著我混,不會讓你餓死的。”
林雨柔設下的局簡直天衣無縫,司慕查了那麼久都沒有一點結果,他也不好跟墨謙邢交差,但是實在是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以證明。
每當他跟墨謙邢說這些的時候,他都覺得很愧疚,不能幫到墨謙邢跟宋染是他最大的失職。
“還是沒有一點線索嗎,墨謙邢。”祁君著急的說道。
“沒有,我能查的地方都查了,就是查不到一點消息。”
司慕很是無奈的說道。
“難道就這麼讓凶手逍遙法外嗎,我不甘心,司慕,這件事情你必須查到底,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和金錢,都要讓那個人獻出他的狐狸尾巴來。”
司慕點了點頭就又走了,而墨謙邢又回到了病房裏麵,一臉溫柔的對宋染說道:“染染,今天是我們出院的日子,我帶你去我們的新家住好嗎。”
自從宋染生病以來,墨謙邢對宋染的態度,就像是對小孩子一樣,生怕自己說的話重了會傷害到宋染的自尊心。
而此時的宋染,真的是不能經曆一點刺激,稍微說的重一點,她就有可能崩潰。
她的眼睛已經哭得紅腫,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因為流產的事情,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看著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模樣。
“謙邢,我覺得我看不行了,要不你給我一針,讓我安樂死吧,我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一點用都沒有,我連我的孩子都看不住。”
宋染像是失了魂一樣對著墨謙邢說著這種話,讓他傷心極了,說道:“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就算孩子沒有了,你還有我呢,難道你就這樣拋下我不管了嗎。”
宋染很是無奈的低下了頭,說道:“我現在就是一個廢人,我沒有一點生氣,你要我幹什麼呢?”
聽到這種話,墨謙邢趕緊抱著宋染說道:“你不是廢人,你是我千辛萬苦要娶了妻子,是要跟我走過一生的人。”
宋染何嚐不知道墨謙邢對他的用心,但是眼下實在是沒有讓他可以開心得起來的事情。
外麵的車已經停好了,就等著宋染和墨謙邢回家了。
“墨總,可以走了。”司機前來提醒著墨謙邢跟宋染,而他們還在互相安慰著對方。
“染染,別想那麼多了,你要知道你還有我,還有你母親,你一定要堅強。”
果然一說到母親,宋染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說道:“我想他了,我母親生活的時候,肯定也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