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秦墨池還派了別的人跟著自己咯?
尼瑪,氣死了!!!
齊非見向晚歌坐在秦墨池的老板椅上,殺氣騰騰的,摸摸鼻子,幫秦三爺解釋道:“小晚歌別這樣,你要相信三爺。”
一聽這話,向晚歌的火就更大了。
“相信他?我哪不相信他?我早八百年就說過,他不管說什麼我都信,現在也是一樣。”見齊非還想說啥,向晚歌抬手製止:“齊大叔你別勸我,我心裏有數,就等他親自跟我說。”
齊非隻好閉嘴,去給向晚歌煮咖啡去了。
想起以前某件事,齊非笑起來:“小晚歌,你今天沒來姨媽吧?”
向晚歌也是想到了以前,小手一揚:“老規矩。”
“是,咖啡加奶不加糖。”
“齊大叔這記性還蠻好的哈,看來你真不老。”
齊非滿臉鬱悶:“你覺得三爺老不老?”
向晚歌這會兒想起那個男人就想咬人:“還行吧。”
齊非就樂:“那我這至少也算還行吧。”
“你不要提他,我現在要冷靜冷靜。”向晚歌捏了捏手指,劈啪作響。
齊非就樂:“你是要揍三爺一頓嗎?”
“這得看我他的表現了。”
齊非剛給向晚歌倒了咖啡,秦墨池就推門進來了。
見辦公室的氣氛貌似還不錯,三爺眉毛一挑:“你們聊得很開心?”
“嗬嗬。”向晚歌翻個白眼,冷笑。
齊非識趣的遁了。
秦墨池脫了外套,扯了領帶,解了兩顆襯衣扣子。
男人隻要長得帥,他做任何動作那都癢癢。
向晚歌窩在秦墨池的老板椅裏,眯著眼睛打量。
他依舊是一身黑,襯衣西褲都是黑,沙發上那條領帶是深灰,整個人嚴肅到不行。
也迷人到不行。
向晚歌深覺自己確實是個有眼光的,瞧選的這男人,絕對獨一無二。
嗯,霸道起來也是獨一無二。
“池舅舅,你不準備說點什麼?”
“寶寶想要我說什麼?”
“別特麼跟我裝傻,我可忙著呢。”向晚歌把腳往秦墨池的辦公桌上一搭,哎喲,真舒服。
特別是看見秦墨池的眉頭皺了皺,她就更舒服了。
“寶寶,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要不給點提示?”
“那把我騙來幹什麼?”
“騙你?我還納悶你為什麼突然闖進我的會議室呢。”
操,這男人是打算死不認賬了?
“秦墨池,齊大叔剛才可說了,你有急事找我,說吧,我也想知道你天大的急事到底是什麼?”
秦墨池聞言恍然大悟:“嗯,確實有急事。”
他走到向晚歌跟前,手撐在老板椅的椅背上,俯身,目光火熱的看著向晚歌。
“寶寶,那會兒突然特別想你,所以才把你叫過來。”
“裝,你就接著裝。”
秦墨池突然拉起向晚歌的手朝著他自己按下去,聲音低啞:“寶寶,你說我是不是在裝?”
向晚歌就臥槽了,這個該死的混蛋啊,還能不能要點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