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挺翹的,下巴挺尖的,脖子挺細的,鎖骨挺誘人的……
杜少秋突然覺得有點口幹舌燥。
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被翟家大爺折騰的都沒心情放鬆,搞的現在看見母老虎都興奮了。
母老虎,靠,不對。
按照童越的能耐,她就是睡著了,有人靠近她還能不醒,還讓自己看這麼半天?
明顯不對勁。
為了以防萬一,杜少秋故意咳了一聲。
浴缸裏的人眉頭果然緊了緊,卻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尼瑪,這丫頭怎麼了?
杜少秋趕緊過去,抓起童越一隻手,然後就臥槽了。
好燙。
童越的手他知道,大熱的天都涼颼颼的,掐著你脖子的時候就跟被鬼鎖住了喉嚨一樣瘮人。
來不及顧慮女王陛下醒過來後會不會把自己斃了,杜少秋把童越從浴缸裏抱出來放到了床上。
結果他找遍了屋子都沒有找到家家必備的藥箱。
這女人該不會以為她不會生病吧?
好不容找到一個急救箱,杜少秋都要罵人了,裏麵全是外傷藥,消炎藥,繃帶,鑷子等等亂七八糟的處理外傷的藥品。
沒法了,他隻好從衣櫃裏隨手扯了一套衣服出來給童越套上。
目測那裏風景大好,就是掛空擋也沒事。
不看白不看,看了還想看。
這丫頭的身材是越看越正點,看得都都想上手了。
杜少秋雖然是開那種店的,三十好幾了幹的人事兒也沒幾件,不過他自詡還是有人品的。
看看也就算了,不能幹別的。
隻是當手無意中碰到童越的皮膚時,還是忍不住驚歎,好滑。
呃,想得有點太多。
童越確實很燙,家裏沒有體溫計,杜少秋也沒辦法估計體溫。
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把人抗下樓,直接塞進車,一路飆到了瑪利亞醫院。
路上的時候他就給江謹言掛了電話,江謹言剛做完一台手術,於是就幫忙安排了接診的醫生和病房,然後回家陪老婆去了。
杜少秋還以為下車就能看見江謹言呢,結果就看見一個半百的老頭在那等著。
一番忙碌下來,醫生給出了答案,童越這是受了風寒引起的感冒。
可能她自己又沒把感冒當回事,結果就變成了重感冒,然後發燒了。
杜少秋聽了這個診斷結果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哎喲,女王陛下原來也會感冒發燒啊!!!
那形象瞬間就不那麼高貴冷豔了。
試想,會感冒發燒的女王陛下是多麼接地氣,多麼肉體凡胎,她要是一直冰清玉潔般的冷豔著,那才嚇人吧?
杜少秋看著手上掛著點滴,還在昏睡的童越,突然就不那麼怕他了。
隻是想到女王陛下明早醒過來的……
她應該不記得她是洗澡洗昏迷了那什麼,然後又被咱那什麼,總之咱又不是故意那什麼……她應該會理解的對吧?
杜少秋想了又想,想起萬一明天一早看見的女王陛下就是高貴冷豔的女王陛下,那,咱還是先撤吧!
於是等童越第二天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醫院,身邊特麼除了護士竟然沒有一個人,身上還穿著莫名其妙的病號服,手背上也被紮了兩個小眼兒,她就暴躁了。
杜少秋也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