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向晚歌有點鬱悶。
林萱出現的時候她自己沒啥感覺的,還覺得有意思,林萱也就像她和秦墨池生活中的調味品,從始至終,她和秦墨池都沒把對方當回事。
不過今晚顧瑤的出現,向晚歌卻突然覺得這世界上有些人真的夠惡心的。
那個叫顧瑤的女人,憑什麼那麼說童越,她算個什麼東西?
換位思考,林萱是不是也在背地裏這麼嘲諷過自己?
媽蛋,想到這個,向晚歌幾乎都不能忍。
秦墨池感覺到懷裏的人情緒不對,胳膊緊了緊:“怎麼了?”
“沒事,就是被兩個傻逼惡心到了。”
秦墨池唇角一勾:“兩個?誰?”
“顧瑤,林萱。”
秦墨池都樂了:“寶寶,你這反射弧能再長一點麼?林萱,這是多久以前的事?”
“她現在可還在恒瑞呢。”
“那我叫她辭職?”
“算了吧,你沒事兒別去恒瑞就行。”
秦墨池深邃的眼睛裏全是笑意:“寶寶,我每天幹些什麼,你不知道?”張波那小子可是連他吃飯上廁所都準備報備的,秦三爺也不管,隨她們鬧。
向晚歌聞言有點心虛,裝傻,“那什麼,過兩天我這胳膊上的石膏就要取了,三爺有空嗎,陪我去。”
寶寶都親自開口了,就是沒空也得抽空啊。
其實向晚歌早在半月前就開始上班了,每天跑局裏蹲著,左撇子幹啥都不利索,就一個人躲在辦公室研究案子,就她跟童越說的那件拖了好幾年的案子,硬是讓她抽絲剝繭找到了一點線索。
案子的事暫且不提,反正現在要等童越那邊的消息。
日子過得飛快,向晚歌胳膊上的石膏取了,不過膀子還吊著,得繼續養著。
又過了幾天,平安夜到了。
這天向晚歌專門調了休,又恰好是周六,孩子們都在家。
因為昨晚被某男哄著運動過,向晚歌就睡了個大懶覺。
還沒醒呢,臉上就被濕漉漉的親了一下,小墨墨甜甜地嗓音在耳邊響起:“媽媽,生日快樂!”
向晚歌右臂還吊著,隻能單手一把抱住小墨墨,把小人兒拖上了床,小墨墨咯咯地笑起來,母女兩鬧成一團。
小墨墨怕癢,向晚歌就故意用臉在她小肚皮上蹭。
“媽媽壞,哥哥救命啊。”
哎喲,原來兒子也在啊。
向晚歌抬頭,就看見秦修站在離床不遠的地方,繃著小臉,正看著她們呢。
向晚歌朝秦修勾勾手:“兒子,上來。”
秦修小朋友朝他親媽投去鄙視的一瞥,都快三十歲的人了,竟然還能跟三歲的墨墨鬧成一團,哎,秦修小朋友都替他親爹愁哇。
“起床吃飯了。”秦修走到衣櫥,打開,幫向晚歌選了一套帶拉鏈的衛衣,拿過來丟在床上。
向晚歌看著兒子的小冷臉,臭不要臉的跟兒子撒嬌:“寶貝,媽媽現在三級殘廢,你幫媽媽穿衣服好不好?”
秦修聞言,立刻轉身就走:“找你老公去。”
這個臭小子……
向晚歌轉頭抱著小墨墨撒嬌:“寶貝,媽媽被哥哥嫌棄了,哥哥肯定不愛媽媽了,嗚嗚……”
小墨墨著急了,緊張的抱著媽媽的脖子安慰:“沒有哦,哥哥愛媽媽的,剛才哥哥還說媽媽睡太晚肚肚會餓,媽媽別傷心,小墨墨幫你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