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麵對這樣的小人兒,恐怕沒人能生氣吧?

杜少秋把那碗解酒湯交給江謹言:“拿你醫院去化驗一下。”

秦墨池冷聲道:“人馬上帶過來,你打算怎麼辦?”

杜少秋看了向晚歌一眼:“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咱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說完冷冷一笑。

童越道:“人我不想見了,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想因為某些人搞得大家都不愉快,這樣,晚晚,你叫人直接帶回你們公安局吧。”

“行。”

向晚歌給張浩打了電話,又通知黑哥直接把人送給張浩,不必帶過來了。

“這是你兒子取的證據。”杜少秋把秦修的腕表交給向晚歌,笑著道:“這小子是想子承母業吧,不僅知道留下證據,還知道看住嫌犯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順藤摸瓜。”

童越也使勁兒誇:“小修這份機靈果斷的勁兒,就是很多大人都難以辦到,是個苗子。”

向晚歌嘚瑟的不行:“我生的兒子,當然最棒了。”說完捧著秦修的小臉使勁吧唧一口。

秦修臉上滿是嫌棄,但是精明的大人們卻發現他的耳朵紅了。

這小子的別扭勁兒也是沒誰了。

一直沒有吭聲的秦墨池隻是淡淡的瞟了兒子一眼,沒有出言訓斥,更沒有表揚的意思。

醫院那邊檢測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那碗解酒湯裏下了藥性強烈的催情劑。

在場的大人們想到這藥的後果,同時驚出一身冷汗。

試想,杜少秋要是喝了這藥,如果在這個時候他碰了童越,藥性那麼強烈,肯定一次兩次都不行,那童越肚子裏的孩子……

如果杜少秋碰的是別人,大婚當日,新娘當眾宣布懷孕,新郎轉身就跟別的女人搞上了,那這場婚禮和童越不就是笑柄嗎?

童越的表情依舊冷冷地,手下意識地護住了小腹。

杜少秋則是滿臉寒意,他真的還沒這麼生氣過,也沒如此恨過一個人。

他好不容易才守來的幸福,誰要敢破壞,他就弄死誰。

秋爺心裏已經打定主意,他不會讓顧瑤有機會再出現在他眼前了。

婚禮還在繼續,顧瑤的事兒告一段落。

不過,秦修和小墨墨就成了杜少秋和童越的大恩人。

“小子,你真的不考慮拜一個幹爹?”杜少秋極力誘哄:“我馬上就是翟氏的董事長了,比你親爹還牛逼,你真不考慮?”

“……”秦修腕上少了一隻表,感覺很不習慣,扯了扯袖子,也不知道聽見杜少秋的囉嗦沒有。

“還有,你知道你童姨多牛逼嗎?將門之後,一家子全部都是軍人,軍人,扛槍上戰場的那種,你確定你不要這種幹媽?”

秦修詫異的看了童越一眼,後者點了點頭。

對於童越的真實身份,秦修畢竟是個小孩子,這事兒他還不知道。

見童越點頭承認了,秦修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