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裝神弄鬼的,還當她不知道幕後的黑手?
進了屋子,裏麵居然還有傭人。
有人上來給向晚歌鬆了綁,但是向晚歌觀察了一下,這屋裏到處都安裝了監視器,並且落地窗和門口都有人守著。
媽蛋,跑不了。別說她現在懷孕了不宜動手動腳,就是沒懷孕,她也跑不了。
一名四十多歲的傭人過來說:“小姐,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請沐浴休息。”
向晚歌指著自己的鼻子:“大嬸,你看看我,你認識嗎?我是向晚歌,大小也是個名人啊,你真的不認識?”
大嬸還真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反應,退到一邊了。
“難道這大嬸不是本地人?”
向晚歌有點懵逼,洗澡休息什麼鬼?
沈睿把自己弄來是當菩薩的?
一個大漢走到她跟前,氣勢洶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吧,好女不跟男鬥,姑奶奶忍了。”
向晚歌上樓,身上的包當然不見了,手機什麼的也不翼而飛,被抓的次數多了,她自己特淡定。
樓上房間的浴室果然已經把熱水放好了,浴室裏麵熱氣騰騰的,還加了精油,滿屋子那個香啊。
向晚歌不想洗澡,隻想睡覺。
她最後一次問道:“你們老板廢這麼大的勁把我抓來,真的不要跟我談談?”
砰,門關上了。
向晚歌的臉頓時沉下來。
青峰山的案子隻有五天時間了,自己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挾持了,有沒有搞錯?
大大的杏眼在屋子裏掃視了一圈,向晚歌的視線落在一盆吊蘭上。
她走過去,直接從花盆裏拽出一個攝像頭,想也不想一把扯掉了。
幹淨了。
這裏是二樓。
她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把自己完全暴露在窗戶前。
希望羅鋒發現自己被抓了。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向晚歌也很困了,在窗戶前站了一會兒,她幹脆脫了鞋子上床。
腦子裏迷迷糊糊分析著沈睿的目的,很快就睡過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在睡夢中,她感覺到有一雙黏膩的視線一直盯著她。
那種感覺很不好,她很反感,然後一個激靈,醒了。
“神經真敏感。”
床邊響起了沈睿的聲音。
向晚歌轉身,就看見沈睿穿著襯衣西褲坐在窗下的沙發上。
“果然是你。”向晚歌慢騰騰的坐起來,最近真的是太累了,她都沒有睡個好覺。
沈睿還在裝傻:“晚晚什麼意思?我隻是請你過來做客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你特麼把我從排氣孔裏拖出來你說沒別的意思?你家這樣請人做客的?”
“手段雖然惡劣,但是我的心是真誠的。”
“是,你真誠的我都想吐了。”向晚歌懶得跟他廢話:“好吧,你到底什麼意思?”
“真的隻是做客而已,晚晚,你何必這麼緊張呢?”
“緊張的恐怕是你吧?沈總,我手上什麼證據都沒有呢,你特麼著急麻慌的把我關起來,這就有點說不過去啊。”
沈睿撥弄著那盆吊蘭:“我有關你嗎?這屋子裏你絕對是自由的啊,都說了是做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