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矛盾,很自私,但是她隻能這麼想了。
她隻是一個女人,而已!
D城。
左淺等人確實也不敢輕舉妄動,幾個人輪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片爛尾樓。
他們藏身的地方也是爛尾樓。
據說這片地方的房子本來都已經修得差不多了,後來當地政府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把地收了回去,莫名其妙就這裏原本計劃的經濟開發新區就變成了鬼城。
鬼城裏,齊非和郭滔剛吃過飯。
兩人穿著襯衣加裙子,顏色款式一模一樣。
齊非還好,藍色的襯衣土黃色的裙子穿在他身上還真有當地貴族的範兒。
至於郭滔,先不說衣服好不好看,那小子自己就先把自己別扭死了。
“特麼的,這玩意兒我穿上連路都走不了了。”他腳上穿著拖鞋,別扭的扯來扯去。
乖乖,下麵直漏風啊!
齊非穿成這樣其實也別扭,但是他能忍。
這屋裏有兩把簡易的椅子,齊非沒好意思坐,因為不習慣。
郭滔見他淡定從容,忍不住問:“先生,你穿內褲了嗎?”
“穿了啊?”齊非點點頭。
郭滔就跟見了鬼一樣:“你剛才不是把內褲洗了嗎?”
齊非理所當然道:“洗幹淨了所以才穿啊!”他想到什麼,看著郭滔:“難不成,你沒有穿?”
郭滔瞬間夾緊雙腿:“……沒穿,我也把內褲洗了啊,這些孫子特麼的連個內褲都舍不得給我們,媽蛋!”
齊非忍著笑道:“這地方熱,除非必要,農村很多男人都不穿內褲。”
“真的假的?”郭滔都要淩亂了。
“真的。”
郭滔瞅了瞅齊非的屁股:“先生,濕內褲的滋味咋樣?”
齊非挑眉:“開始挺難受的,不過現在快幹了。”
“擦!”郭滔趕緊去把他晾在窗台上的內褲穿上了。“這下終於有安全感了,我寧願悟出痱子,也不想遛鳥。”
想想那個汙汙的畫麵,齊非自己先樂了。
正樂著,有人抱進來兩床席子,往地上一扔,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大概意思就是這席子是給他們睡覺的,讓他們老實點,不要吵。
這態度可把郭滔惹毛了,龍的身份擺在那,如果受了欺辱手下都沒反應也說不過去,所以郭滔就可勁兒嚷嚷。
“去你媽的,你敢拿這種垃圾讓我們家先生睡?把黑曼巴那個老雜毛給我叫來,不要以為他現在就可以欺負到我們先生頭上,哼,不想在金新月混了是吧?”
這貨罵人還用的是英語,罵的可溜了,不停FUCK。
過了一會兒,那個叫蠍子的小矮子進來了,說:“對不住了兩位,我們這裏條件簡陋,別說您二位,我們大哥都是打地鋪。”
“嗬嗬!”郭滔損的不行,道:“怎麼搞的,我們家先生不就吞了黑老板一批貨嗎,這就開始哭窮啊?那什麼,你去告訴你大哥,隻要他過來跟我們家先生道個歉,我們先生說了,那批貨大不了還給你們,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