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可惜我沒有在現場,錯過了齊大叔的精彩瞬間,虧死我了。”蘇芷說著就把一塊糖醋魚夾左淺碗裏:“多吃點,養胖胖的,好給我生兒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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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歌道:“你是沒看見左淺當時的表情,笑得眼淚汪汪的,圍觀的群眾都忘了剛發生了車禍。”
左淺特淡定:“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齊非了,但是對他一直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想我以前肯定特別愛他。就像你們說的,他年齡也大了,我們沒必要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浪費時間。我這個人就這樣,想到什麼,就去做了。他將來應該不會後悔吧?”
向晚歌直接在她右臂上拍了一巴掌:“別說胡話,齊大叔就不是那樣的人。”
“我知道啊,我這不是……”
左淺打斷她:“停,淺淺,你沒有不好,你很好。對於一個愛你的男人來說,你就算滿身缺點,他都會覺得好。如果那個男人不愛你,你就算完美的跟天使一樣,他依然不會愛你。”
向晚歌在蘇芷臉上摸了一把:“瞧瞧這女人說的話,越來越有深度了。”
蘇芷臭不要臉道:“主要是我老公比較讚,純屬有感而發,有感而發。”
向晚歌:“不要臉。”
蘇芷:“你敢說秦墨池不好。”
向晚歌翻個白眼:“三爺的好我自己知道就行,我就不嘚瑟,怎麼著?”
蘇芷:“嘖嘖嘖,你是不嘚瑟,你要嘚瑟起來就不是人了。”
左淺樂得停不下來。
她的手上一顆亮閃閃的鑽,想到昨天齊非的舉動,她現在都還感動的不行。
她是真的沒想到齊非竟然早就把戒指準備好了,那個時候求婚,簡直就是打阿軍的臉。
左淺當時被迫虛榮了一把。
“對了晚晚,下午我要去看一下那個無辜被撞的人,請個假。”
“去吧去吧,那人好險,命比較大。”
蘇芷好奇道:“那個阿軍呢?”
向晚歌冷嗤:“他已經被逮捕了,殺人未遂,等著被起訴吧。”
不僅如此,袖珍人案也有了眉目,向晚歌已經找到了當年那個歌舞團的團長,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
齊非和左淺的婚期訂在聖誕節,很快了,就是向晚歌生日的第二天。
於是向晚歌今年就沒過生日,秦墨池私下送了禮物。
據小墨墨打探來的消息,秦三爺今年特別寒酸的送了他家寶寶好幾套保暖衣,勒令必須穿。
那天晚上,向晚歌被迫換上那套大紅色的保暖衣,身材婀娜,在鏡子麵前搔首弄姿的。
“咱們現在已經老夫老妻的節奏了啊,三爺,你是不是覺得我老了?”
床上,秦墨池目光如炬。
這男人是數十年如一日的沉默是金。
向晚歌等了半天沒等到那人的回答,正準備轉身,床上的男人動了。
勾了勾唇,向晚歌沒有鳥他。
秦墨池穿著睡袍,上來就圈住了向晚歌的腰。
向晚歌從鏡子裏看著他:“別鬧,明天有得忙呢。”
“你需要忙什麼?池舅舅幫你。”嘴上說著,唇已經落在他家寶寶的脖子上了。
這保暖衣領子很低,從秦墨池的角度看下去,前麵的風景簡直讓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