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男自從跳舞賺錢後就特別注意保養,他是不抽煙的,一雙手保養的比很多女孩子的手都要細嫩。
費思凡過去,直接把他手裏的煙揪掉了。
蘇瑾男挑眉,好看的桃花眼裏透出一抹冷冷的光。
“你知道嗎?”蘇瑾男在車裏道:“要換了別人,我早他媽讓他出醜丟人了。”
幾年前一次酒會上,當時人挺多的,坐在蘇瑾男旁邊一個中年男人是圈裏一個特別屌但是又特別惡心的大鱷。
那人在酒桌上直接掏出支票,表示要給蘇瑾男投資拍電影,多少錢隨便填。
激動的當時蘇瑾男的經紀人差點滑桌子低下去了。
但是蘇瑾男臉上波瀾不驚,唇邊擒一抹似笑非笑的優雅。
桌子下麵,一隻肥厚的大手正在他的大腿上摸來摸去。
桌上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那些恭維的笑臉後麵定然藏著一副副下流的嘴臉。
所有人都等著蘇瑾男接支票,就連他的經紀人都滿含期待。
蘇瑾男卻突然把椅子往後一推,一隻黑亮的皮鞋直接擱到桌子上。
他笑得顛倒眾生,“馮董,我這鞋麵粘了灰,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舔一下?”
第二天蘇瑾男上了頭條,媒體爭相報道他耍大牌,不識好歹,性格扭曲等等。
雖然媒體把髒水都潑到了蘇瑾男身上,但是圈子裏的人誰不知道這是姓馮的惱羞成怒了,後來這個馮董踩蘇瑾男簡直不遺餘力。
所以蘇瑾男這樣的人,喜歡他的人多,惱他的人更多。
他就像一根美味的骨頭,引得一群狗競爭追逐,他卻硬的讓狗完全下不了嘴。
費思凡這個人在這些人中真的算正人君子了,也是堅持的最久的一個。
念著他不是特別過分,蘇瑾男還能忍他。
再加上後來也是費思凡拉了他一把,這份恩情蘇瑾男不能不記在心裏。
他這個人雖然不那麼討人喜歡,但是對於正兒八經幫過他的,真心對他好的人,他心裏有數。
不就是死了一個人嗎?
柳科是怎麼死的,凶手到底是誰,蘇瑾男不在乎。
是不是費思凡幹的他也不在乎,不過一句話的事兒。
“我不是在幫你。”蘇瑾男又道,煩躁的看了費思凡一眼:“趕緊結婚去吧,別特麼一條道兒走到黑了,你不煩我煩。”
費思凡特別紳士的把已經熄了的煙丟進垃圾桶,轉回來,看著車裏的蘇瑾男才道:“我知道你不是在幫我,你是在還人情。”
“你知道就好,雖然比不上你當初為我做的,但是我心裏好歹輕鬆一些。”
“……我還是很高興。”費思凡說。
蘇瑾男:“……”
“柳科的死確實是我的人做的。”費思凡笑了笑,仿佛一條人命在他眼裏就跟一隻螞蟻似的。
蘇瑾男不淡定了,“你他媽告訴我這些幹什麼?有種你跟警察說去。”
費思凡自說自話:“他不該跑到你麵前亂說話,他不懂規矩,不懂規矩的人都是要被淘汰的。”
蘇瑾男:“……”
誰的規矩?
所以當初的蘇瑾男也是不懂規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