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銘吱哇亂叫:“真是想不通,我堂堂太子爺,居然跑來給楚楚種地,我一定是吃錯藥了。”
宮哲把鐵鍬交給小王同誌,對翟耀祖道:“翟伯伯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會再過來了。”
翟耀祖今天是真高興,“別忘了叫上你爸啊,今晚陪他喝幾杯。”
童銘道:“我家老頭連酒都準備好了,就等徐姨的飯了。嘖嘖,人跟人就是沒法兒比,我要是跟我家老頭說我處了個對象,他絕對立馬就要拿皮帶抽我,怎麼我哥就帶個姑娘回來而已,一個二個的就樂成啥樣了,簡直不公平。”
剛抱怨完,這貨就被宮哲拎走了。
楚蘇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媽蛋,咱可不是首長大人的真媳婦兒啊,怎麼就敢動人家園子呢?楚蘇,你丫才是吃錯藥了吧?完了完了,楚蘇感覺自己早晚要被她自己作死。
正發愣,腦袋上突然一輕,軍帽被人摘走了,“愣著幹什麼?去洗澡。”
楚蘇整個下午都戴著帽子,頭發都被捂得有點汗濕了,貼在那白瑩瑩的小臉上,襯得那張臉愈發的生機勃勃。
翟弋的目光有點深,對上楚蘇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鬼使神差的就伸出了手,把她貼在腦門的上的撥了撥。
旁邊的翟耀祖笑眯眯的咳了咳,背著手回屋了。
年輕真好啊,真好!
楚蘇小臉猛地一紅,咳咳,習慣了首長大人的冷酷,這人冷不丁的這麼來一下真的有點受不了哇。
“你別動手動腳的。”楚蘇有點惱羞,壓低聲音警告,“做做樣子就行了,你別給我得寸進尺。”
翟弋:“……”
進屋就是一股香味,餐桌上已經擺上了六盤子涼菜,色香味俱全,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楚蘇對著菜流口水,不忘跟正在廚房忙活的徐鳳喊話,“徐姨,你這手藝也太棒了吧,你慢點弄,我去洗個澡就來幫你啊。”說完就咚咚的跑上樓去了。
翟弋自己是個麵癱,不得不再次震驚於楚蘇喜怒哀樂的自由切換。
徐鳳舉著鏟子站在門口瞪翟弋:“傻小子愣著幹啥,趕緊上去看看楚楚缺啥短啥,啊對了,你們準備了楚楚換洗的衣服了嗎?”
翟弋一愣,“沒有。”
徐鳳恨鐵不成鋼,“傻小子就是傻小子,你把人弄家來,女孩子的生活必需品怎麼能夠少呢?快去,找小銘或者找阿征借套越越或者小影的衣服來。”轉念想想翟弋以前和童越的關係,趕緊又道,“還是找小影吧,小影跟楚楚身材差不多。”
已經三十三歲的傻小子沒動,直接給裴征打了電話,讓他送一套衣服過來。
徐鳳就朝翟耀祖樂,“看看,楚楚來了這家裏就不一樣了吧,哎喲這孩子我真是越看越喜歡,可惜楚楚隻有一個。”
翟弋就默默的想,那丫頭也就嘴皮子利索一點,膽子大一點,性格開朗一點,腦子靈活一點,長得順眼一點……好像也不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