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蘇跟餘洋也沒呆多久,前前後後最多十分鍾,楚蘇把藥酒給了餘洋兩人就道了晚安。
關悅手裏拿著餘洋送的藥膏,笑得那叫一個銀蕩,“妞,你這招惹桃花的功力非同一般啊。”
“呸,我們隻是朋友,你趕緊來一包去汙粉把你那腦子好好洗洗,整天亂七八糟的都想啥呢?”
“我才呸,你當人家隻是純潔想跟你交朋友嗎?小笨蛋,男人一切的示好就隻有一個目的。”
“什麼目的?”
“扒光你,然後嗯嗯啊啊劈劈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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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悅一臉的過來人的小嘚瑟,“你不信?”
楚蘇翻個白眼:“我能信一個愛好黃色漫畫的色女的言論?姐姐,你這樣子會嚇跑男人滴。”
關悅嗤了一聲,“切,打都打不跑……咳咳,那什麼你注意點,瞅瞅姓李的那小娘們兒看你那眼神兒,謔,估計要跟你來個你死我活了。”
楚蘇扒開背包翻了翻,嘴上漫不經心的,“我又怎麼了?”
關悅神秘兮兮地,“今兒下午的時候我看見李彩麗給餘洋送水呢,結果那小子晚上就跟你鑽了小樹林,你說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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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在外麵說了幾句話,尼瑪再說這鬼地方哪來的小樹林可鑽,簡直服你了。”楚蘇說著就往外走。
關悅嘿嘿笑著問:“幹啥去?”
楚蘇頭也不回:“尿尿。”
出了宿舍門,楚蘇卻沒有往衛生間的方向去,而是向左轉,去了翟弋的宿舍。
營地另一頭,有個身影正在練習蛙跳。
隔得太遠,楚蘇沒有看清是誰。
剛走到翟弋宿舍門口,楚蘇正想著是直接踹門而入還是先敲一下門呢,門突然就謔的一聲被人從裏麵拉開了。
還沒看清裏麵的人,她就被一股大力拽了進去,接著門砰的一聲在她身後關上了。
屋裏沒有開燈,楚蘇被一個高大的黑影籠罩,頭頂是某人沉重的呼吸。
楚蘇有點懵,搞不明白這男人又抽什麼瘋,腦子裏蹦出來一個詞——門咚?
楚蘇確實被門咚了,翟弋一手撐在她耳旁,低沉的嗓音從上麵砸下來,“女人,你當我是死人是不是?”
楚蘇就臥槽了,啥意思?
兩人離得實在是太近了,首長大人那強大的氣場可不是蓋的,被這人圈在懷裏,四麵八方都是這人的味道,楚蘇覺得呼吸都困難了。
“別靠這麼近,有事說事,我怎麼了?”楚蘇在首長大人那硬邦邦的胸膛上推了一把。
胸膛紋絲不動。
首長大人也隻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小手附上去,楚蘇能清晰的感覺到掌下那鼓鼓囊囊的肌肉的硬度和熱度。
還有,他那強健的肌肉下非同一般的心跳。
可能是這屋裏太安靜了,也可能是人在黑暗的地方耳朵就變得格外的靈敏,反正楚蘇聽見了對方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那玩意兒似乎有一種魔力,帶的楚蘇的小心肝兒又開始亂蹦了。
她發現她現在真是不能跟這人獨處了,總是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小臉發燙是要鬧哪樣?
讓人格外敏感的安靜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起來,楚蘇又推了推翟弋,“你沒事?我有事,我是來拿內衣的,在你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