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關悅冷哼,把視線對準了何曦,“你說,是不是你幹的?”
何曦可不是那些女兵,剛才她臉上挨了關悅一下,已經腫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轉向童銘,表情鎮定:“教官,我無緣無故被打,關悅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說法?”
“喲,你還反咬一口啊?”關悅掙開餘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嗤笑:“何曦,我呢,其實颶風呆不呆的無所謂。但是你呢?你的心願還沒有達成,你怎麼舍得離開颶風呢?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楚楚,我這個人脾氣很不好,就是因為脾氣不好,所以混到現在肩膀上才兩道拐。你別挑釁我,我這個人最喜歡玩的一招就叫魚死網破。”
何曦一愣,不明白關悅為什麼比她還囂張。
“關悅,你別以為何曦性子好你就欺負她。”
“關悅,這裏是部隊,你橫什麼橫,就你這樣的人也配進颶風?”
一群女人開始撕逼了,關悅以一敵十,相當霸氣。
旁邊的男兵們都目瞪口呆,個個都心驚膽戰,發現還是記憶中的初戀簡直太完美太溫柔了,尼瑪這裏的女人個個都是母老虎。
等關悅她們吵的正起勁,童銘單手舉起一挺機槍,朝著天空突突突,湖麵立刻安靜了。
太子爺很有耐心的樣子,“回答我,誰幹的?”
“……”
童銘挑眉,“沒人承認是吧?行,在水裏泡著,今天咱們就別訓練了。”
說完太子爺往皮劃艇裏一趟,扣上墨鏡,一副跟大家熬下去的架勢。
李彩麗痛苦的被兩個人扶著,臉色煞白,看來她是真的肚子疼。
不過沒人管她。
關悅笑著提醒,“痛經啊?完了,這水太涼了,你小心一點,別落下病根兒。”
李彩麗一張臉頓時又慘白了三分,關悅心中認定她跟何曦是一夥的,對她半點同情都沒有。
車裏,楚蘇已經被首長大人三下五除二扒得差不多了,身上就剩內衣。
楚蘇又羞又氣,平時她在翟弋麵前耀武揚威無所顧忌,可這會兒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並且車前就有一排人牆。
“嘶,你別摸。”
車裏一聲嬌喝,宮哲等人依舊不動如風,嗯嗯,什麼都沒聽到。
“疼?”翟弋沉著臉,視線落在楚蘇的肚子上。
楚蘇剛才被人踢了一腳,這會兒隻是有點泛紅,不過一碰就疼,明天起來肯定得青了。
“我踹你一腳試試?”楚蘇沒好氣道,雙手緊緊捂著胸,滿臉防備。
翟弋看她那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昨天打人的力氣哪去了?”
“我這不是怕又被你罰跑嗎?”
翟弋一邊從座椅底下拖出一隻醫藥箱,一邊瞪她:“你當我想罰你?”
“那誰知道呢?”楚蘇不滿的嘀咕,聲音很小,但是首長大人聽得真真兒的。
翟弋壓抑著把這丫頭打一頓的怒火,從箱子裏拿出一瓶藥酒。
楚蘇一看他這個架勢心裏就是一驚,“你,你要幹嘛?”
翟弋看她一眼,“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