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夜龍沒好氣的瞪了幽似宇一眼:“這與我寫信給九王府有關係嗎?”
一句話讓幽似宇無言以對了。
卻也不敢直接主,猶豫了一下:“你等等。”
說著,便出門去找幽似邪商議此事了。
幽似邪沉著臉,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坐在那裏:“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個人的身份,若真的是九王府的人,冷姑娘會不識得嗎?畢竟,她也做了半年的九王妃。”
“大戶人家的暗衛,無人能看到的。”幽似宇也拿提不準夜龍的身份。
隻是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
冷千千再次失蹤,讓他寢食難安。
連養病的心情都沒有,可是現在又不能隨意出穀,因為他這個玉麵公子已經徒有其名了。
“這倒也是。”幽似邪點了點頭:“寫信也行,內容我們必須得過目。”
“好。”幽似宇也覺得這樣不錯,他若是寫了對幽冥穀不利的消息,他們便直接處理了夜龍,不管他與冷千千是什麼關係。
隨即幽似宇就讓下人準備好了筆墨和宣紙送到了夜龍養傷的房間裏。
“你寫的每一個字,都要由我們穀主過目。”幽似宇倒是一臉的溫和,很簡單明了的說著。
“沒問題。”夜龍顧不上太多,現在他必須將冷千千在聖宮的消息傳出去。
如果冷千千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們的主子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他可不想因為冷千千而丟了性命。
太不值得了。
他一直都不喜歡冷千千,覺得她就是一個惹事精,不斷的惹禍,不斷的有狀況,總不讓人消停。
真真是討厭之極。
可是,主人卻要自己用命護著她。
他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
鋪開宣紙,夜龍隻寫了一句話:“人在聖宮。”
隻有四個大字,字並不好看,卻是很清楚。
“送到九王府?”幽似宇似乎明白了什麼,又有些不明白。
這人,一定是說的冷千千,可是這夜龍怎麼會知道,她已經在聖宮。
如果人已經在聖宮,就算東方皇朝的老皇帝也不敢去要人,一個小小的九皇子便能嗎?
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如果不能要人,傳出去消息又如何?
“是。”夜龍也用力點了點頭,他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隻看楚九辰是不是像傳說中那樣在意現在的冷千千了。
關於楚九辰和冷千千的一切,夜龍是打探的一清二楚,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對冷千千有偏見。
一個婚前失偵的女人,又被九王府休了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得到主人的照顧。
真的太不公平了。
無論從哪一點來看,素姑娘都比冷千千好千倍百倍。
當然,夜龍不得不承認一點,論容貌,冷千千要超過素姑娘千倍萬倍。
冷千千的五官相當標誌,過目難忘,那種美不妖嬈,不乍眼,卻讓你一眼難忘。
幽似宇又看了看那四個大字,確定看不出其它意思來,才拿起來吹幹,親自送到了幽似邪的麵前。
看到這四個字,幽似邪也有些懵,這與想像完全不一樣,如果這個夜龍真的隻是九王府的暗衛,他們似乎押錯寶了。
九王府的人,冷千千會在意嗎?
這一路過來,提到九王府時,冷千千似乎沒有太多的表情,更沒有什麼感情。
現在大陸的人都知道,楚九辰對冷千千餘情未了,可是之前種種卻又讓人不理解這個王爺,現在,他的濃情,更讓人無法理解。
“先派人送去九王府。”半晌,幽似邪似乎下定決心一般說著:“九王府與後宮的皇貴妃關係不一般,如果能得九王府的眼,幽冥穀也算是有了一方保證。”
“九王府……”幽似宇也若有所思:“隻是不知道這四個字會不會嚇到那些人。”
“聖宮對我們來說是可怕的存在,在皇家眼裏未必。”幽似邪搖了搖頭:“四國畢竟不像我們這樣的小門小戶,要知道,四國中,哪個國家都養著百萬人的軍隊,聖宮若是太囂張,也一樣會遭到強烈的反擊。”
“隻希望九王爺會在意冷姑娘。”幽似宇點了點頭:“萬花穀的事情,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的確。”幽似邪也同意,畢竟冷千千是與北冥傲摟抱在一起的,還在一張床上,被天下人看到了,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老皇帝直接作主休了兒媳,就是當事者,楚九辰也怕不能接受吧。
這種綠帽子誰能戴?何況還是堂堂的王爺。
更加上冷千千與楚九辰一直都是事件不斷,人們本來也不看好這兩個人。
“不過,這消息送出去也好,現在不僅僅是九王府在找冷千千,若是消息傳出去,天下的人都找去聖宮,聖宮迫於壓力,也不敢不放人。”幽似邪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