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就笑,小心憋出內傷。”冷千千的臉色瞬間恢複,沒好氣的瞪著北冥傲:“你身邊的人還真是麻煩。”
“你不要管他們,你隻要記住,你是我北冥傲的女人,與任何人無關,隻要我喜歡就夠了。”北冥傲再次正了正臉色,一字一頓的說著。
冷千千也用力點頭:“好,我記住了。”
隨即卻看向外麵:“對了,他們去聖宮,要多久才能回來?”
“怎麼了?”北冥傲不滿的看著冷千千,這個小女人與自已在一起,還想著別人,相當不爽。
“我忘記太子的藥了。”冷千千輕輕皺眉,這些日子的確有些忙。
“什麼藥?哪位太子?”北冥傲隱約猜到了,不過還是問了一句。
“楚靖辰的藥。”冷千千歎息一聲:“你也應該知道,他的母親是神醫穀出來的吧,他的身體很怪,按照他的病情,他早就活不成了,可卻一直吊到今天。”
北冥傲何等聰明,眼角一挑,看著冷千千:“你是說……太子無事。”
“是的,若不是神醫穀不懇出手救人,他的病也不會拖到今天。”冷千千點頭:“我想……這病十有八九是當年的皇後一手安排的,隻是皇後沒想到,她離開後,神醫穀會與東方皇室的關係徹底破裂。”
“好一個懿皇後。”北冥傲倒是有幾分佩服的,輕輕點頭:“如此看來,東方皇朝的幾位皇子是白忙碌一場了。”
“不錯。”冷千千點了點頭:“不過,太子手上的藥應該快吃完了,得想些辦法,再送去給他。”
“他什麼時候找你給他醫病了?”北冥傲有幾分醋意的說著,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冷千千,那不滿太明顯了。
“離開金禹飯莊之前。”冷千千卻是光明正大的說著:“是陸肆出麵的。”
“陸肆算什麼,以後,隻要你不高興,任何人的麵子都不用給。”北冥傲是真的很不滿,陸肆也一樣,因為他離冷千千太近了。
他北冥傲不喜歡。
“你很囂張啊。”冷千千卻笑了,一邊抬眸看著北冥傲:“那你打算如何處理一級懸殺令了嗎?”
五官如畫,嘴角輕輕抿著,眼角帶笑,冷千千就這樣看著北冥傲。
“我從未覺得。”北冥傲的身體有些僵,有些不自然的說著,此時的冷千千太過魅惑,讓他險些就把持不住了。
一邊說一邊別過視線。
冷千千咯咯笑著:“原來你也有害羞的時候。”
北冥傲真想說,不是害羞,是害怕。
害怕自已把持不住。
他要給冷千千一個名正言順,給她一個光明正大,不想她再像從前那般被流言蜚語包圍,不想她過的太累。
即使她不在意,他也會心疼。
“一級懸殺令你自已就能處理。”北冥傲不敢再看冷千千,卻繼續說道。
“哦?”冷千千有些意外,她明白,北冥傲在這種事情上不會開玩笑的。
“鄭家的三枚透骨釘在你手上吧。”北冥傲已經緩過情緒,正了正臉色,轉過臉來看著冷千千。
“在。”冷千千這才記起,自已接了鄭四的三枚透骨釘,不過,她現在無法取出來,因為那三枚透平釘在玉鐲裏,即使與北冥傲關係更近了一步,她也不想讓他知道自已身上全部的秘密。
有些秘密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
“那就夠了,一個鄭家買下一級懸殺令,絕對沒有問題。”北冥傲臉上的擔心便少了幾分:“不過,鄭家也不是好相與的,這一步棋要走的小心一些。”
“鄭家……”冷千千有些意外,輕輕鎖著眉頭。
“鄭一天已經找上你了,不過還沒有找到罷了。”北冥傲的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還是摟著冷千千,一手輕輕把玩著她後背的長發,一手輕輕摟著她的肩膀,很是自然的動作。
仿佛他們的關係一直都如此親密。
“鄭一天……”冷千千回憶了一下,自已並不識得這號人物:“什麼人?”
“你還不知道,自已被幽冥穀賣了吧。”北冥傲想起來還是有些氣惱:“還傻乎乎的去給幽冥穀的人醫病。”
冷千千從來不覺得自已傻,所以有些不服氣,可是想到幽家兩兄弟,卻知道,自已看錯人了,他們是有些不夠意思。
隨後北冥傲將鄭家和幽冥穀的恩怨說出來,更說出幽似邪放出風來,說三枚透骨釘已經在她冷千千身上。
禍水東引,讓幽冥穀全身而退。
“好辦法。”冷千千點了點頭,她的確很佩服幽似邪,不但讓自已給幽冥穀的人義診,連醫藥費都沒抱掏,最後還讓自已解決了一個幽冥穀的**煩。
真是一石三鳥,高招啊。
“你又受打擊了嗎?”北冥傲見冷千千沒有太大的反映,有些擔心的問道。
冷千千卻笑了笑:“無所謂了,遇人不淑,並不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