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巔峰戰士、疑雲重重(1 / 2)

絕大多數人都在關注商隊那邊的主戰場,沒人知道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三名強大的熊地精戰士在一瞬間被砍掉頭顱,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安靜像是瘟疫一般傳染,很快戰場上全都安靜了下來,哪怕還在亡命搏殺的熊地精戰士、商隊傭兵和冒險者們,也發覺身邊的氣氛不對,小心收手各自退開。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有人驚問。

無論是熊地精還是商隊一方,兩邊的人都把視線朝這邊投來。

隻見在一片紅霧中,一個人影倒提兩柄長刀,低著頭,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出來。他身穿一身破舊的皮甲,就像是一名疲倦的旅人,雖然已經厭倦了漫漫旅途,但依然不得不繼續向前跋涉。

(哈特表示這個姿勢最省力,在這種奇妙的狀態下,他的一切動作都是以省力和穩定為標準。)

“阿多他們死了?”一名熊地精不可置信的問旁邊的戰友:“怎麼死的?你看到了嗎?”

“沒看清楚,好像就是一瞬間,阿多他們腦袋同時飛起來了。”

“博格呢?是他剛才叫阿多他們三個過去殺人的——他還說那個菜鳥身手不錯,但是膽子不大。”

“你難道是說——這就是那個菜鳥?”另一名熊地精指著哈特這邊不可置信的問。

“他過來了。”

“上,大家小心點。”

五名熊地精組成一個戰鬥小隊,持戰斧者在前、左右各有一名雙手劍士,還有兩名長槍手隨後接應。

哈特突然抬頭,跨步——對身體強大控製力,讓他做出平日裏絕不可能做出的動作。

凹凸不平的地麵上,哈特的腳步卻像是在冰麵滑行,腳掌緊貼著地麵向前平平飛躍,這一步,直跨出三米距離,打亂了熊地精的合擊計劃。

哈特手中的長刀,筆直指向持斧熊地精的咽喉。

“嘿呀!”

忙中不亂,為首的熊地精戰斧一橫,足有人頭大小的斧麵橫掃,隻要這一斧掃中對方的長刀,他便可利用武器的重量優勢,打破這名不知來曆的年輕戰士的身體平衡。

接下來甚至不用他再出手,跟上來的同伴就能要了這位雙刀戰士的命。

哈特前腳落地,全身姿態保持不變,可方向卻變了。

長刀就那麼自然而然的轉了三十度,,出其不意,一刀貫入左側熊地精的咽喉。

“啊——!”持斧的熊地精大吼一聲,腦門上青筋暴起,手臂上肌肉隆起如山丘,奮起全力,硬生生改變戰斧橫掃的方向,趁著哈特還沒有拔出長刀的一瞬間,他手中戰斧向下劃出一個小小弧度,倒斬而回,要把哈特攔腰斬斷。

哈特棄刀、後退半步、弓腰、收腹,諾大的戰斧從他腰腹前劃過戰斧前端在他的皮甲上劃出了一道深痕,可終究毫發無傷。

戰斧劃過腹部的一瞬間,哈特就像是一根彈簧被壓緊以後的反彈,整個人身體彈起向前,右手長刀輕輕一抹,輕鬆的割開了持斧戰士的咽喉。

等到後麵急步跟上的長槍手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奮力刺擊的時候,哈特已經握住插在持劍熊地精咽喉中的長刀,然後人輕飄飄的旋轉了一圈,拔刀的同時,以持斧熊地精還未倒地的身體作為掩護,從他身側轉到右側持大劍的熊地精戰士身後。

而這位熊地精戰士的眼神,還停留在前方——他甚至都沒發現敵人已經來到自己的背後

在車隊中的威爾看來,哈特這一連串動作當真是飄逸流暢,在幾名熊地精之間穿插遊蕩,靈動自如,簡直就好像在舞會中繞著舞伴翩翩起舞,毫無半點殺氣。

可偏偏在就在這一轉一繞之間,三名手持戰斧大劍的彪悍熊地精戰士就無聲無息的撲倒在地。

整個過程既沒有你來我往、也沒有半點兵刃交擊的聲音,簡直不像發生過戰鬥。

可是,三具還未倒下的屍體不會騙人。

兩柄長槍猛然橫掃——長槍若是到了需要橫掃地步,說明已經被人欺入內圈。

在威爾眼中,哈特整個人像是一個陀螺,在兩柄長槍橫掃過來之前,轉進兩名持槍熊地精中間,兩柄長刀如羽翼般左右張開的同時,有兩顆碩大的熊頭飛起。

至於另外一名手持大劍的熊地精,早已在哈特旋轉出去的時候,咽喉就已經被刀鋒抹斷。

這位五名熊地精,從第一個倒下開始,到全部死亡,時間不超過三秒。

期間,甚至沒有一名熊地精武器有機會,與哈特掌中長刀碰撞哪怕一下。

殺完了人,哈特順著慣性轉了兩圈,等他停下身形,雙刀自然下垂指向地麵,刀鋒上滴血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