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優雅的咖啡廳內,秦舒淮坐在角落裏,品著咖啡,在他對麵,坐著一位青春靚麗,身穿職業裝的女性。
嬌小的身材,一頭短發,顯得幹淨利索,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眨巴眨巴的充滿靈性。
“舒淮哥,你真不打算回首都工作了?”林嫣然喝了一小口咖啡,望著秦舒淮道。
林嫣然和秦舒淮自幼是鄰居,小學初中都在一個班級,林嫣然的爺爺也是一名共和國副國級大佬,現已退休。
不過林家在文化宣傳方麵,有很深的背景,畢竟林家老爺子是這方麵出身。
那時候,秦舒淮是有名的混子,整天不認真讀書,帶著一群紅三代,在京城作威作福,林嫣然便是秦舒淮身後的跟屁蟲。
上高中後,因為讀的學校不同,兩人便分開了,林嫣然經常找秦舒淮玩,都在京城相距不遠。
上大學後,秦舒淮出省,林嫣然在京城,兩人的聯係少了許多,不過每次秦舒淮回京,都會找林嫣然坐坐,兩人感情一直很好。
別人都說,林嫣然喜歡秦舒淮,但在秦舒淮心中,一直把林嫣然當成自己妹妹看待。
大學畢業後,秦舒淮前往XC建鐵路,林嫣然進入了中央宣傳部工作,因為林家在宣傳這方麵關係,根基很深。
其中按照秦國慶給秦舒淮規劃的道路,現在秦舒淮應該是在鐵道部上班。
“XC那邊挺好啊,空氣新鮮,也很鍛煉人。”楚江河笑著道。
“可是哥,你要知道,叔就你這麼一個兒子,老爺子年紀也不小了,你一個人在外,跑那麼遠有這個必要嗎?”林嫣然不解到。
從小到大,都是秦舒淮教導林嫣然,秦舒淮把他當妹妹看待,林嫣然也很聽秦舒淮的話。
自從秦舒淮選擇去外省讀大學開始,林嫣然便開始教訓起秦舒淮來了。
“嫣然,在基層鍛煉鍛煉,不也很好嘛,你說我們的長輩,哪個沒在基層待過?”秦舒淮道。
“哥,老實說,你是不是還在和叔叔慪氣,你隻要跟叔叔認個錯,回京城也不難,如果叔叔不幫,我去找我家老頭,讓你回京城還是不難。”
林嫣然不信,秦舒淮真的是想去鍛煉。
像他這種調皮搗蛋的人,真的會一心去基層鍛煉自己?反正林嫣然是不信,唯一原因就是和家人慪氣,年輕氣盛。
“這個真沒有,我隻是想在那邊鍛煉一番自己。”秦舒淮很認真的說道。
林嫣然眉頭皺了皺,想了想,道:“哥,我總感覺,這話不應該從你嘴裏說出來。”
秦舒淮一笑,問道:“那我應該說什麼話?”
“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總感覺,你和之前有些不同。”
“哪裏不同?”秦舒淮一愣,問道。
“我感覺哥你成熟了,變得更有男人味了!”林嫣然望著秦舒淮,很肯定的說道。
“哈哈!”秦舒淮被林嫣然說的無語,忍不住笑了出來。
秦舒淮心裏,又何嚐不知道林嫣然的想法呢。
其實前世自己選擇前往XC修建鐵路,的確有慪氣的成分在裏麵。
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重生二十年的記憶,秦舒淮覺得,前往XC修建天路,未必就是壞事。
“哥你別笑,我說的是真的!”林嫣然急了,認真道。
“好了,這事我們不談了,今天我來找你,是有事要你幫忙。”秦舒淮轉移話題道。
“找我幫忙?”
“嗯,這件事也隻有你能幫到我了。”秦舒淮說著,從攜帶的包裏,拿出一個檔案袋,然後交給林嫣然。
林嫣然有些好奇的接過,沒有立即打開,而是問道:“哥,這是……”
“我寫的一篇文章,你看看能不能幫我發表到人民日報和內參上。”秦舒淮道。
“要上內參?”林嫣然有些驚訝。
內參,是黨內影響力最大的理論性刊物,全麵宣傳黨的重要思想,完整準確的宣傳黨的方針、路線和政策,促進黨的發展任務。
內參不對外發行,隻在黨內流通,通常情況下,作者都是黨內人物,發表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文章,如果遇到一些敏感性的話題,還可能引起一場爭論。
內參創辦四十年,一直都是官方重要的宣傳地。
秦舒淮的投稿,居然想上內參,如何不讓林嫣然感到驚訝。
上人民日報,對林嫣然來說,不難,但上內參,有一定的難度。
“嗯,如果不行,先上人民日報也可以!”秦舒淮不想讓林嫣然為難,想了想道。
之所以想上內參,主要還是借助現今這場爭論,表麵一下秦家立場,雖然秦舒淮的話,代表不了秦家,但至少讓人能感覺到秦家發出的聲音,這對秦家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我先看看哥你寫的什麼內容。”林嫣然沒有立即答複,一邊拆檔案袋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