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楚怎麼有沒有想到,隱居深山的老村長在年輕的時候還是馬幫的人,他也沒有想到居住在深山老林裏的這些村民,原來每個人都有著傳奇的往事,他們隻是在時代的潮流下被迫做出了一些列改變,不得不隱姓埋名地深村在不為人知的地方。
據這裏的人講,這裏本來是沒有這個村子的,更是沒有什麼房屋的,是因為有老村長帶著他的幾個馬幫的兄弟逃難到此,才在這裏慢慢地站立了腳跟,就在這裏開始娶妻生子、安家落戶,雖然是有了生活的樣子,但由於他們生存的地方確實是太偏僻了,以至於鮮有人知道他們居住的這個地方。
偶爾的情況下,會有一些探險者或者是深入山林的居士、道士之類的人,從他們居住的地方經過。
渺無人煙的山林中,尤其是像大秦嶺這樣的山嶺中,有許多的隱士藏身在各個山澗,他們也都是從喧囂的鬧市而來的,都想隱居在這些鮮有人打擾的地方,過生刀耕火種的原始生活。
老村長和他的馬幫兄弟來到這裏時間久了,他們是最先來的一批人,然後就又陸陸續續的人入住進來,他們這個地方的人員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熱鬧,但始終是警惕的對待那些陌生的闖入者的,對那些黑夜前來的山賊卻是恨之入骨。
由於老村長年輕的時候是馬幫出身,所以他讓全村子的人都武裝了起來,讓他們都拿起了手中的武器隨時和那些山賊做鬥爭,他們的鬥爭一直在持續著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老村長隻記得他們在這裏安家後不久,每隔幾年就有一批山賊騷擾他們,而且是不同的山賊。
居住在這個地方差不多有三十多年了吧,他們和山賊已經打交道有三十多年了,如今的他們已經是各個驍勇善戰,根本不把山賊放在眼裏。但一山還有一山高,一批批的山賊被他們趕跑之後,這兩年卻出現了一批特別囂張的山賊,他們不僅在光天化日之下來到村子裏搶劫,幾乎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一次,而且也是不定期地在晚間來襲擾這裏的村民。
“按理來講,這兩年已經很是太平了,聽說現在國家各方麵都已經在前進,應該不會有山賊、土匪之類的異類了,但像我們偏僻的這個地方,卻不知道是怎麼的了,老是有這些橫行霸道的山賊在橫行。”老村長訴說著自己的疑惑。
他說:“那天晚上前來的山賊,估計就是這幾年一直在騷然他們的那夥人,他們這次長了教訓,但他們還會再來的,隻要我們這裏還有人,他們就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些都是先什麼人?他們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匡楚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屈麻子和墩子、藍雨也怎麼也不能相信老村長的話。他們都認為那天晚上隻是個湊巧,隻是一些過路的認看到這裏有人煙,所以就想打劫點什麼東西回去,隻是運氣不湊巧,遇到了他們不該遇到的人。
老村長說,一般在外麵打劫的都是些亡命徒,都是在老家生存不下去的人,他們才四處奔走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那天晚上前來的山賊卻是不一樣的,他們已經來到這裏好幾次了,雖然沒有撈到什麼好處,但一直還在不依不撓地前來,這讓他也是想不明白。
他說,自己之前是在馬幫裏謀生,經常拉著大批的貨物走南闖北,也見識到了不少的土匪,和很多土匪打過交道也算是知道了他們的一二,像是這些成天呼嘯山林的飛賊,他們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地來到這裏,肯定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村長在懷疑,他們這裏居住的人中間,有神秘的人員在吸引著那些山賊而來,但他一時又找不出什麼可疑的線索來。
前麵已經說過,老村長和他的馬幫兄弟是第一批來到這裏的人,後來又陸陸續續地有人到來,尤其是這兩年,來到這裏的人更是多年了起來,他們都有著神秘的身份和不知名的名諱,低調而又謙卑地居住在這裏——關於這裏來的每個陌生人,老村長不願意過多地透露他們的身份信息,也在提醒匡楚他們不要去打擾他們。
“來到這裏的人都是我們的客人,他們是前來這裏過隱居生活的,也不願過多的人去打擾他們。”老村長對匡楚他們說。
匡楚一直對老村長的身份很是好奇,尤其是好奇對方年輕時候怎麼會去馬幫,為什麼又不再馬幫幹了,帶著自己的兄弟在這個大山溝溝裏隱居——他有好多疑問要問老村子,但對方就是不再透露什麼了,他又隱藏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在外麵四處地溜達起來,也想弄清楚一些更加真實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