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將你就地正法,瞧瞧你那騷樣。”洛晴天裝作沒聽見,認真的煮好了解酒茶,然後上前遞過去。
霍言庭卻不接過,一雙深沉的眸子繼續打量她。
末了,他淡淡的開口,“你說,沈靈溪的身材有沒有你的一半好?”“我不知道。”洛晴天皺眉,手都酸了。
他的問題簡直莫名其妙。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幾次想要跟我上床,我都拒絕了。
朋友們都笑話我。”霍言庭繼續說。
這也是三年來,他第一次跟她心平氣和的說話。
洛晴天愣了愣,不明白他究竟想幹嘛,他沒有碰未婚妻?這可能嗎?沈靈溪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新婚夜,總歸是要跟她上床的,她如果叫的沒有你好聽…….”霍言庭繼續玩味的看著女人。
他看起來春風得意極了,事業更上一層樓,還能娶到那樣的嬌妻。
可唯有他自己清楚,他根本不愛沈靈溪,夫妻不過是陌路而已。
洛晴天立刻打斷,“霍先生,您抬舉我了。
沈靈溪一定比我優秀百倍。”“是嗎?”霍言庭頓時陰沉了臉,他伸出手臂,狠狠的將她的腰肢一扣。
手裏的湯汁就要潑到男人的身上,洛晴天下意識的穩住,緊接著,滾燙的湯汁就灑在了自己手臂上。
“啊。”她痛得直叫,而光luo的身子越發緊密的貼著男人。
他的呼吸很沉重,眉頭深蹙。
“很燙?”他不經意的問了句。
“燙。”洛晴天小聲謹慎的回答。
“傻瓜!蠢女人。”霍言庭說著,一把將她手裏的湯碗給扔了出去。
“解酒茶,我好不容易煮的。”洛晴天皺眉說道,心疼自己白費功夫。
“我不想喝了!給我看看手。”霍言庭讓她坐在大腿上,低眉認真的檢查她的手。
他摸了摸,紅.腫了。
然後下意識的低頭用舌頭舔了舔。
洛晴天嚇得大氣不敢出,他在舔她!舔傷處。
“我去抹點牙膏,一會兒就好的。”她趕忙起身,掙脫了男人的懷抱。
“我幫你!”男人心情似乎好了許多,他直接跟了上去。
洗手間分明很大,洛晴天卻感到非常壓抑。
她拚命的擠牙膏,牙膏用完了,很難寄出來,霍言庭卻一把搶過她手裏的牙膏。
他力氣大,輕而易舉的擠出來,然後給她塗抹上。
他英俊的臉龐沒有一絲情緒,隻是認真的塗抹傷處,動作是難得的溫柔。
洛晴天是第一次見他如此!這也是她曾經夢寐以求的畫麵。
她時常幻想,如果自己是白靜,霍言庭該用怎樣溫柔的方式對待自己。
嗬,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洛晴天趕緊打消自己的念想,他是禽.獸,是魔鬼。
是她這輩子最憎恨的男人。
“我去洗澡。”她趕忙收拾自己淩亂的心情。
“去啊。”霍言庭有些不悅,這片刻的美好居然碎了,而他是不是也瘋了,居然心疼起這個女人了。
他差點忘記了,如果沒有發生白靜的事故,她依然是那個天真,美好的女孩。
洛晴天進去浴室,正要關門。
“我準你關門了嗎?你渾身上下,我哪裏沒玩過。
裝他媽的什麼矜持。”霍言庭心煩意亂的羞辱。
“我知道了。”洛晴天低落的回了句。
她早沒了羞恥心。
打開花灑,涼水瞬間將她澆透,她又變得無比清醒,離開,必須離開,哪怕是選擇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