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的旅館有很多,每天夜裏都會有各種種族成億的子孫後代噴灑在床|上,然後無聲無息的被清房小妹暗地‘毀屍’。
此時正是用房高峰期,雖然兩個男人來開|房不是很常見,但櫃台的矮人小哥還是很興奮的吹了聲口哨,一臉豔羨的看著托爾。要知道能讓一隻高傲的精靈心甘情願的來和你開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此時托爾正欲|火焚身的坐在床上,從第一眼看到這隻精靈起,他就有上他的欲|望了。但沒想到會這麼順利,托爾還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前幾秒還在說不要惹他的尖耳朵現在正在浴室裏光|著身子嘩啦啦的洗著澡。
哦,老天,那樣的畫麵想一想就感覺某個地方發熱。
“啪嗒”
一股青草的芬芳裹著氤氳的水汽湧出浴室。
托爾怔怔的抬起頭,感覺鼻子有點熱。
濕噠噠的金發貼著臉,一股媚|氣順著下巴勾得人心中微癢,偏白的皮膚如同細膩的瓷器,襯得臉頰微微酡紅,窄緊的腰身,八塊漂亮的腹肌,水珠沿著人魚線滑流到裹在腰下的浴|巾裏。
托爾有些羨慕那顆水珠。
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托爾站起身。
“來,一點開胃小菜。”精靈繞過托爾,取來架子上的葡萄酒,動作熟練的斟了兩杯。
晃了晃酒杯,把托爾黏在他身上的視線分出來了一點。
在這種情況下你他媽讓我喝酒?托爾低頭看了看某個不能描寫的部位,有些無奈的接過酒杯,好吧,就算是約|炮也要有情趣嘛。
仰頭一下子喝光酒,托爾有些呼吸急促的解開領帶,猴急的開始脫上衣,但在看到精靈抱著胳膊靠在櫃子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時,獸人先生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一絲絲兒尷尬,但很快就陣亡在金發美人的浴|巾下。
拖得隻剩下下身內|衣,獸人先生步伐穩健的走向金發尖耳朵。
房內的氣氛有一絲停滯,就像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
但接著就像接收到前方高能預警之後卻遲遲黑屏沒有反應一樣,暴風雨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我們的獸人先生在拽向那片要命的浴|巾的前一秒癱倒在了地上。
而且好像是某個突起的部位先著地。
接著,尖耳朵以一個常人無法描述的借力方式,一腳把獸人踢到了床|上,那可是近乎三米的身材啊!
托爾在床|上維持著一個扭曲的姿勢,一動也不動,此刻沒人知道獸人心中的想法,貌似也沒人想知道。
金發尖耳朵一把拽下浴|巾,裏麵機智的穿著一條緊身短筒褲。
結果不言而喻。
獸人先生現在這種昏昏沉沉的狀態是尖耳朵下的手無疑了。
夏佐的臉影在黑暗裏,看不分明神色。但房間裏瞬間降下來的溫度昭示著尖耳朵並不多美麗的心情。
唔,祈禱吧,但願獸人能安全度過這個夜晚。
如同往日清新舒爽的早晨,鹹甜的海風帶來濕潤的空氣,所得羅在漁夫的號子聲或者矮人的錘子聲中醒來了。
但我們的獸人先生此時的狀態似乎不太好。
托爾皺著眉頭揉了揉劇痛的腦袋,這熟悉的感覺,是宿醉了?
印象中,好像後來確實和尖耳朵喝了幾杯酒,但自己的酒量不該如此啊。
托爾迷迷糊糊的摸索,想確認尖耳朵的存在,希望自己宿醉的狂性沒有弄疼他。
但身旁冰冷的觸感顯然表示人已經離開好一會了。
托爾連忙起身,卻一下子僵住了身體。
嘶——
獸人倒抽一口氣,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保持著單手撐床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另一隻手掀開被子。
腰上青青紫紫的一片無比眼熟。
托爾大人曾多次在那些被自己□□一夜的男孩們身上見過類似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