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隻是了解而已不是嗎?”
“孩子啊,你這樣做人有問題的,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她女朋友了。”
“我不是。覺得我有問題那他大可不必喜歡我。我可沒對任何人說過我是他女朋友。”說完,安歌開始看書,她隻覺得反感這些事。
“你……好吧,懂你意思了。也是那家夥活該,誰讓他大嘴巴了,哎!”西夕離開教室,找到達貿。
“嘿!大帽子,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連了解你的心思都沒有……哎!”西夕對達貿說道。
達貿聽後使勁錘了一拳身旁的牆壁,一言不發,失落地離開了。
達貿的兄弟們並沒有因此嘲笑他,反倒是安慰他:“沒事兒!好姑娘多得是。”
“就是!這姑娘看著就不咋地,咱不稀罕!”另一個兄弟說。
達貿心裏很難過,不是因為安歌拒絕他而難過,而是因為他好像搞砸了,好像適得其反,將安歌變為別人口中不好的那種姑娘。
“不!她很好。是我不好。”達貿憂傷地說道。
他氣自己不夠好,所以決定,要讓自己更好,好到足以保護這個小家夥。
“好好好,情人眼裏出西施嘛。”達貿的兄弟說道。
這段“戀情”來得快,去得也快。
西夕在路上遇見了達貿,她問達貿:“大帽子,你確定就這麼放棄了?”
“沒有,但我暫時不會再找她了。如果可以的話,你替我照顧好她吧。”達貿說道。
“瞧你說的,什麼叫‘替你’?我和她可是同班同學。不過,我以後會多跟她接觸些就是了。”西夕其實挺想幫達貿一把。
“謝了,兄弟。”
“再謝打你啊。走,吃大餐去!”西夕假裝要打人的樣子。隨後又攀著達貿的肩走了。
達貿笑了,他覺得,交了西夕這兄弟很值得。
西夕的個子很大,他們離去的背影顯得達貿像是個被哥哥保護的弟弟。
西夕不知道要怎麼和安歌相處,她覺得這個小家夥好像隻容得下麗娜,隻有在麗娜麵前安歌才會有笑容。
她跟著安歌,默默地關注她。
事實上,從安歌扶起她的那日起,她就時常默默地關注安歌。
西夕也想要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樣,玩花繩、聊八卦、手挽手……但奇怪的是,女孩子們就是不願和她玩兒。漸漸的,西夕不再奢望女孩子和她一起玩兒,反倒和男孩子更合得來。
午休時間,西夕和安歌從衛生間出來,西夕終於知道要用什麼話題和安歌套近乎了。
西夕拍拍安歌的肩。
“嘿,悄悄問你個問題。”西夕見安歌看著她卻沒別的反應,便湊近安歌耳邊,小聲地問道:“你的尾毛也被剪啦?”
安歌聽到這個問題,心髒像是被什麼戳了一下,立刻反問:“你的也剪了?”
“是呀,我的拿去賣錢了。”西夕說道。
“賣錢?剪掉的毛可以賣錢嗎?不用斷尾巴?”
“是呀,尾商會拿去做假尾巴。”
“尾商不是會騙小孩嗎?不是壞的嗎?”
“凡事都有好有壞的唄!確實有騙小孩兒斷尾巴的,但也不全是壞的呀。你家也缺錢嗎?”
“缺錢?”安歌埋頭回憶起媽媽說的話:“否則爸爸一個人工作,負擔不起今後生活的費用了……”她回答道:“大概是吧……”
安歌有些不開心,埋著頭朝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