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在周傑輪的強勢下,春桃姐妹隊贏了一局。
春桃興奮地在周傑輪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這是她十幾次的參賽中,第一次在表演方麵壓下了秋菊。
春桃高聲地喊道:我有一寸,我自豪!
第二輪,詩詞。
說起詩詞,蘄國的文化不算高,處於各國的中等,但蘄國的詩風很重,在周邊五國中,蘄國的詩人最多。
在學校,隨便一個小孩都能來上兩句:“床前明月光,李白脫光光。”
在鄉村,隨便一個農夫都能爆口兩下:“撲上一張床,過上好時光。”
所以在花樓裏比賽詩詞,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第一局,秋菊隊輸了,是不甘心的輸了。
她們需要來一功勝利,重震士氣!
同時將比分搬平,好爭取到第三局比賽的機會。
所以她們使出了殺手鐧。
第二局抽簽的結果是,由秋菊隊開場。
秋菊一上場,便氣勢奪人,朗誦了一首詞。
紅酥手,黃滕酒。
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
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
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莫,莫,莫!
“好!好詞!”台下奉承聲不斷地響起。
這首詞在蘄國是最受歡迎的,很多場合上都用它,被炒爛了,大人小孩都會念。
但,在此情此景中念出,還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秋菊隊獻詩結束,輪到春桃隊了。
春桃隊準備的原詩有兩首,其中一首就是剛剛秋菊已先朗頌的詞,另一首要差很多,肯定壓不住秋菊的這首詞。
“怎麼辦?”春桃著急地問。
周傑輪一心想幫春桃贏,絕對不能放過秋菊。
“交給我,我上場隨機應變。”
周傑輪義無反顧地走上了台。
“五兄弟,你準備拿什麼同我‘於’?是那一寸寶貝嗎?”秋菊取笑道。
草你!草你老馬!
周傑輪在心中罵了秋菊幾十遍。
但表麵,他還是禮貌地回話。
“秋菊姐姐的詞再好,也是前人讀爛的。”
秋菊立即抓住:“這麼說,五妹妹是想新作一篇啊。”
周傑輪擺擺手說:“不用,我將你先朗誦的詞修改後再朗誦一遍即可。”
台下的眾人高喊道:“快點朗誦,我等得寶貝也軟了。”
周傑輪轉身來到準備好的黒板前,寫下了第一段:
紅酥手,黃滕酒。
“切!還是萬宗不離本──抄啊!”
台下的抗議聲是一浪接一浪。
秋菊配合著台下的浪,又來了一波接一波地叫著。
“一寸加油!一寸用力!”
周傑輪給台下著急的春桃一個安慰的眼色,讓春桃相信他。
在春桃的點頭中,周傑輪寫下了第二段:
滿城春色姐兒走。
“這句不錯!”
“我感覺到了春暖花開時的美女如雲。”
“將我們女人與春同比,寫的好!”
東風暖,歡情薄。
一懷激情,幾年不淡。
樂!樂!樂!
台下響起了整體的讚揚聲。
“繼續!”
“繼續啊,你不能學金花妹妹,挑逗起男人的興趣來,又來個欲擒故縱啊!”
“死相,哪次沒喂飽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