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羽突然感到臉上燒燒的，反駁道：“你不要‘亂’想，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好，你告訴我，你們同居都幹什麼了？難道彼此之間相敬如賓？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楊沫開著玩笑。
“我不跟多說了，反正事情就是這樣，我們之間的約定不能算數了。”
“約定還是要算數的，隻不過是時間問題，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顧芯不是單純的‘女’孩，也沒有你想象中的純潔。”楊沫突然嚴肅了起來。
“你瞎說什麼？我‘女’朋友我還不知道啊，我不上你的當，反正不管怎麼樣，我現在跟顧芯好了，你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那些曖昧的話了，讓人聽到不好。”
“切！你還算是男子漢嗎？我又沒有讓你失身，說說而已，就當是玩笑了。你不是連玩笑都開不起吧？”楊沫依然掛著那種標誌‘性’的笑容，可李金羽看著總覺得是那麼勉強。
“好，我說不過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李金羽繳械投降。
楊沫馬上身子一‘挺’，擺出勝利者的姿勢，擺好動作後，動作緩慢地給了李金羽一個輕蔑的眼神。李金羽走到‘床’前坐下來，楊沫把水杯給李金羽，說：“再幫我倒杯水，謝謝！”
李金羽接過水杯，說：“你真把自己當老佛爺了？”提起衣櫃旁的暖瓶又倒了杯水。
楊沫接過李金羽遞過去的水杯，小手一抬，伸出她的蘭‘花’指，懶懶地說：“小李子，給哀家‘揉’‘揉’手。”
“想得美，我不是太監。”
“誰說哀家的小李子是太監了，那是李蓮英小李子，哀家的小李子是李金羽，且不可同日而語。哀家的小李子是純爺兒們！”楊沫眼睛不眨地說，這戲馬上就投入了。
“我是不是純爺兒們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倒覺得你更像純爺兒們，簡直太強悍了！”李金羽調侃著楊沫。
楊沫輕輕一笑，歪頭看李金羽，說：“你說我是純爺兒們，我看著你倒像個娘兒們，咱倆還真是天造一雙地設一對，你說如果我們不在一起，豈不是辜負了老天的美意。”楊沫懶懶地說。
“懶得理你！”楊沫又說出了曖昧的話，李金羽隻好給了她一個背影，不再理會她。
過了一會兒，楊沫在李金羽背後輕輕拍了一下，咳嗽了一聲，說：“李金羽，我問你一個問題，行嗎？”
“問吧。”李金羽依然背對著楊沫，沒有轉身。
“你要如實回答我，而且你不準生氣。”
“我哪敢生你的氣啊？你不欺負我，就好了。”
“如果，顧芯不是處‘女’，你還會喜歡她嗎？”聲音從楊沫口中淡淡彈出，李金羽立馬感到一陣心寒。
“不好意思，令你失望了，她是！”
“如果不是呢？”楊沫追問。
“沒有不是，她就是，所以這個問題不成立。”
“我說的是如果，就算她是，那如果她不是的話，你還會愛她嗎？”楊沫很認真地說道。
李金羽一下陷入了沉思中，如果她不是，李金羽還會像現在這樣愛她嗎？如果她真不是，李金羽的心裏還能接受她嗎？李金羽突然不知道了答案，也許他會，也許他不會。隻是他不想相信這個如果，而且這個如果是絕對不能成立的。因為李金羽已經知道顧芯是處‘女’了，雖然楊沫隻是打個比方，李金羽依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想到這裏，李金羽心裏突然透徹了，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不就代表他很在乎這個問題嗎？他想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