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新氣喘籲籲。 .
蔣雪兒俏臉呆呆。
周澤穩如泰山。
打人打到直不起腰,這種情況,嚴世新想都沒有想過。
作為一位成功人士,他向來注重鍛煉,而且還注重安全。所以特意去學了一段時間武術。
以他的身體體質,他覺得就算正常的兩三個大漢也足以應付的。身體要不是這麼好,怎麼能還有心情包養呢?
就如同名字和他隻差一個字的兄弟嚴新,雖然這家夥比起自己還有錢,可是體質不行啊,腎虛。他再有錢也隻能做做慈善等來炫富,因為其他的他實在是有心無力,連花錢到女人身上的機會都沒有,太可悲了。
嚴世新一直是看不起嚴新的,家財萬貫偏偏選擇腎虛。不過聽說他現在找到另外一條實現他人生價值的事,那就是搞基,做受在圈裏很是聞名。
但是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和腎虛的嚴新沒有什麼區別。
打人打到腰直不起?這要是說出去,他瞬間就會顏麵無存。圈內第一腎虛男不再是嚴新了,而是嚴世新了。
嚴世新實在難以理解,那一鐵棍一鐵棍的下去,什麼東西也敲斷了啊。
蔣雪兒也忘記了哭泣,呆呆的看著麵前毫發無損的周澤,整個人一片茫然,這是一個怪物嗎?
“我不信!”嚴世新發狠,再次揚起鐵棍,向著周澤的頭頂狠狠的砸過去。
周澤這時候伸手向著鐵棍抓過去,鐵棍落在周澤手裏麵,嚴世新就感覺被大鉗子給鉗住,根本分毫不動。
嚴世新狠狠的抽了幾下,都動不了,反倒是用力過猛,再次扭到腰,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周澤笑眯眯的看著他,手中的鐵棍在周澤的手裏麵慢慢的變形,而後卷成一坨,然後信手丟到嚴世新的腳下,
“要不要再試試?”周澤看著嚴世新。
嚴世新麵無血色,想也不想,不顧腰疼,轉身咚咚咚的就往樓下衝去。他內心隻剩下驚恐了,一個人能把鋼棍直接給捏成一團,這簡直是在武俠小說裏麵才能看到的情節。
望著嚴世新狼狽而逃,周澤聳聳肩,心想和諧社會就要做到不戰而驅人之兵。
周澤眸子看向蔣雪兒,她肌膚嫩白,能捏出水來,容顏精致,長腿筆直,腿上還有著剛剛哭的水澤,散發著光澤。
“把一生交給這樣一個又醜又老又無恥的男人,太不值得了!”周澤對著蔣雪兒說道。
原本還驚恐周澤的變態,可這一句話說出來,蔣雪兒再次崩潰:“我能怎麼辦啊,我能怎麼辦啊。我眼睜睜的看著至親去死,眼睜睜的看著妹妹輟學嗎?”
“隻能用我的身體去換啊,用這具父母給的還算可以的身體去換啊!”
蔣雪兒嚎啕大哭,淚水嘩啦啦的落下,梨花帶雨。
周澤一直沒有說話,等了許久,蔣雪兒的哭聲這才漸漸的減弱下來,眼睛哭的紅通通的,見周澤一直望著她,她平息了一下情緒,向著周澤道歉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