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聲而去,卻發現時輪鑰已經走到了勞斯萊斯車前。

由於韓東早就看到了時輪鑰,所以現場隻剩下了成瀾庭和廖沁。

“喲,這不是時老弟嘛,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啊?”此時,成瀾庭又意示下人點了一根雪茄,見到時輪鑰時,卻是嗬嗬一笑說道,“時老弟,剛剛你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死不死的,我建議大家還是得以和為貴,畢竟我們兩家算是密友,鬧出笑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時楠雅聽到這話,瞬間臉一黑,指著成瀾庭就怒道,“姓成的,你可以啊,白真真你都敢動,不知道她是我的人嘛?”

雖然時楠雅這句話沒什麼問題,但總覺得哪裏聽起來不對。

說著,時楠雅也不等成瀾庭回複,徑直就往鎖住白真真的勞斯萊斯旁走去。

“成老狗,聽說你這個勞斯萊斯挺值錢。”時楠雅微微一笑。

“你想幹嘛?想救她?你是真的不怕我動手?就你們兩個人,你們覺得,能從這裏走出去嗎?”成瀾庭冷冷的問道。

見時楠雅離自己的勞斯萊斯越來越近,成瀾庭的臉也逐漸陰沉了下來,看向旁邊的兩個紋身大漢,怒吼著,“你們是吃白幹飯的嗎?沒看見老子的車都快被砸了嗎?還不趕快攔住她!”

兩個紋身大漢聽到這話,頓時哭的心都有了,這時家的少爺小姐,可是他們能惹的起的,這不是讓他們去送死嗎。

可礙於成瀾庭,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兩個大漢高了時楠雅一個腦袋,身體也是她的兩倍之多。正當他們倆想用手攔下時楠雅時。

“啊!”

兩個紋身大漢同時慘叫一聲,在看時楠雅,則是一動沒動,而旁邊的時輪鑰,則是冷笑著收回了自己的腳。後者則是像被百斤的重物擊重一般,瞬間朝著那前方的勞斯萊斯飛去,頓時,那前窗和車頭,被砸了一個近半米的大洞。

兩個大漢,一個橫躺在車頭的凹陷處,一個則是頭在車裏卡著,身體卻留在了外麵,兩個大漢同時掙紮了幾下,隨後就沒有了動靜。

這一幕的發生有點唐突,且時間不超過五秒。

成瀾庭自顧自的叼著雪茄,自己花幾千萬買的車被人砸成這樣,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可目前來看,自己又拿他們沒什麼辦法,隻能強忍著自己的怒火,看向時輪鑰冷道。

“時輪鑰,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子對你以禮相待,你他媽就是這樣回應我的?”

“你就不怕我給你父親打電話?”

聽到這裏,時輪鑰卻有些嘲諷的反問道,“那你抓了白真真,就不怕你父親怪罪?”

時輪鑰冷笑道,“那你挺狂啊!”

“我告訴你,成瀾庭,別以為你有點權力就可以為所欲為,你知道白真真是什麼人嘛,就敢綁架。”

“不過你應該感到慶幸,你目前為止還站在這裏和我說話。”

“再晚些,你包括你們成家,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說到這裏,成瀾庭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咬牙切齒道,“時輪鑰!少嚇唬人了。今天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

“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時輪鑰眯眼道,“是啊,不過,我覺得應該是你死,而且會死的很難看。”

“你信嗎?”

“信你媽!”成瀾庭吼著,將手裏的雪茄用力的一扔,隨即,一大片黑壓壓的紋身墨鏡大漢就出現在了時輪鑰身後。

成瀾庭扣了扣耳朵,“說啊?怎麼不說了?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

時輪鑰挑了挑眉,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本來這件事有很多辦法解決。”

“可你卻選擇了最蠢的一種。”

成瀾庭先是一愣,隨即卻是一笑,“哈哈哈,時輪鑰,你是不是被嚇傻了啊?這裏都是我的人,你覺得你有辦法逃的出去?”

“我逃不逃,怎麼逃,你不是你擔心的。”時輪鑰說著,“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話音剛落,成瀾庭就感覺有一道黑影在迅速放大。

時輪鑰一躍而起,瞬間就一隻腳就出現在了成瀾湖的腦袋之上,且速度極快,成瀾庭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成瀾庭瞬間愣住。

旁邊的紋身大漢反應較快,但已經來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