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剛剛來到東京的時輪鑰就有些鬱悶了,本來是上頭找他來處理一件事,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需要他做什麼。
於是,他很閑,閑起來的人就會找點事情做。
上頭的事看來還不急,但時輪鑰的錢包很急啊,他沒錢啊。
時輪鑰又不是白真真那種大小姐,當然,也沒有白真真那麼會想。
“傳統手藝不能丟啊……”時輪鑰是這樣想的。
時輪鑰的傳統手藝是什麼,那就得扯上靈異事件上麵去了,就不知道這邊的人信不信這些了。
不過這兩天招牌還是掛上了,既然現在沒事,那就賺點外快,也不至於囊中羞澀。
時輪月正在辦公室想著呢,外麵卻傳來了咯噔咯噔皮鞋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囊腫的中年男人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龜田警官?有什麼事嗎?”時輪鑰看著氣喘籲籲的龜田下地問道。
難道?那件事有眉目了?
“時特派員,你在就好了。”龜田下地喝了一杯水,才緩緩開口道。
“怎麼了?我看你很著急的模樣。”
“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卻有些急。”龜田下地說道,“是我大哥的事,他遇上麻煩了。”
“嗯?”時輪鑰有些疑惑,遇上麻煩,你這個警察局局長可以解決啊,找我幹嘛?
“是這樣的,時特派員......”龜田下地將大致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是說,你大哥遇上了一個會下蠱的人?”時輪鑰皺了皺眉頭,“可我是專門對付靈異事件啊,蠱什麼的,我不會啊。”
“不是,我也不確定。”龜田下地繼續說道,“我大哥叫我找兩個大師,我知道時特派員對這方麵有研究,所以就來找你來了。”
“當然,時特派員能幫上忙,自然好處是少不了的。”龜田下地見時輪鑰有所猶豫,便下意識地提到了錢。
龜田下地知道時輪鑰的身份不簡單,聽說是什麼道士世家出來的少爺,不管是下蠱還是靈異事件,多少一定會有些辦法。
龜田下地的大哥自然就是龜田飛舞了,他今天早上被白真真折磨的心髒病都快犯了,自然而然地就會往靈異這方麵想,如果普通手段對付不了白真真,那就找一個能針對他的特殊手段。
“這麼快就來活了?”時輪鑰心裏一喜,想道,蠱蟲他不知道,但卻有辦法,而且從龜田下地的描述來看,還不一定是蠱蟲,說不定就是什麼冤魂野鬼什麼的。
這種事情剛好對了時輪鑰的胃口,對付一個小野鬼不要太簡單。
“好,帶我去看看。”時輪鑰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龜田下地笑了笑,派人開車,將時輪鑰往東京大學那邊送去。
因為有山本社的人,龜田下地不好出麵,隻是聽說是龜田飛舞叫過去的人,龜田下地這邊的警察就不摻和這些事了,隻是把時輪鑰送過去,這邊就匆匆回去了。
而白真真這邊,已經準備收拾龜田飛舞了。
“雲導員,你都聽到了。他們這樣囂張,我想你都看不過眼吧。我現在隻是自我保護。”白真真輕輕地冷笑下。跳梁小醜,隻會叫囂而已。
看來這兩個人平時在學校都是狐假虎威習慣了。
雲欣雯看到雙方僵持不下,她都感覺完全無力。
“雲導員,麻煩你讓開點。最好把眼睛閉上,等一下的場麵十分不好看,免得讓你留下心裏陰影。”白真真淡淡的對著雲欣雯說道。
雲欣雯苦笑下,她心裏都有幾分無奈,看來僵持的局麵馬上就要被打破了。她一個女人自然是阻止不了,隻有輕移蓮步,走開點。
“龜田老弟,你學校今天有些熱鬧啊!是發生什麼事了?在這地方,有大場麵怎麼少得了我山本建呢!”
“山本......賤?”白真真聽到這名字莫名的想笑。
一個廢物,一條狗,還有一個賤人?
這名字是一個比一個奇葩啊。
聲音從遠處傳來,人群外麵擠出一隊人,領頭的人帶著黑色墨鏡,胸前衣服有著一個特殊的標誌,上麵寫著“山本社。”模樣囂張得很,他們後麵跟著一大群人,看他們的樣子,就恨不得在自已臉上寫上黑社會幾個字。
旁邊的看熱鬧的人,有不少人聽到山本建的名字,他們都顫抖下,山本社的二把手,山本建,在這個地方混的不認識他不行啊,所有人都懼他三分。他今天肯定不是來看熱鬧那麼簡單,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山本建是過來幫龜田飛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