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銘呆滯的樣子,於鬆岩沉聲問道:“方銘,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跟唐家有關的事了嗎?”
聽到這話,方銘反應過來,無奈的搖搖頭。
雖然他記得自己以前是燕京人,而且根據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很可能是燕京方家後代。
照常理來說,方銘從小在燕京長大,應該熟悉很多關於燕京的事。
不過現在一想,根本想不出什麼來。
見方銘沒有說話,於鬆岩微微一愣,趕緊問道:“方銘,你在想些什麼?”
聽到這話,方銘回過神來,十分無奈的回答道:“於老先生,事實上,關於燕京的事情,我也沒什麼記憶了。”
“曾經在燕京生活的記憶,好像無故消失了一般,無論怎麼也想不起,隻剩下一些模糊的片段。”
聞言,於鬆岩頓時沉下臉色,看上去十分沉重。
沉默片刻,於鬆岩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方銘,喃喃自語道:“莫非是被人抹除了記憶?”
方銘微微點頭,應該是這樣吧。
這是一種詭異的感覺,明明存在的一段記憶,無故消失,讓人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現在一提到燕京,方銘隻會覺得非常陌生。
想到這裏,方銘微微點頭,無奈的回答道:“這世上真有人有抹除記憶的特殊本領嗎?”
於鬆岩陷入了沉思,一直沒有回答。
方銘皺著眉頭,又換了個問題:“不過於老先生,我記得我似乎沒有和太多人說過我曾經是燕京人,您又是怎麼知道的?”
此時此刻,方銘的表情非常沉重。
聯想這一串串神秘而詭異的事情,他就越來越覺得離譜。
關於自己曾經是燕京人的事,除了趙晚晴和清清,方銘沒有主動告訴過任何人,那於鬆岩又從何得知的?
看到方銘疑惑的樣子,於鬆岩淡淡一笑,隨後意味深長的回答道:“那你就不知道了吧,和你有關的事情,我或許知道更多呢。”
聽到這話,方銘的眉頭緊緊皺著。
他正要繼續問下去,一旁的於詩琪突然好奇的問道:“方銘,你真的是燕京方家人?”
於詩琪也感到難以置信,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
方銘無奈的笑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呢。
正當此時,於鬆岩突然瞪了於詩琪一眼,嗔怪道:“琪琪,關於這件事,可不許你隨便胡說,這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秘密。”
一聽這話,於詩琪連忙點頭,無奈的說道:“爺爺你隻管放心,我才不會亂說呢。”
得到於詩琪的回答,於鬆岩總算是放心了許多,隨後又看向方銘,深深的說道:“方銘,其實我這次找你過來,並沒有太要緊的事,就是有些事需要提醒你 。”
“什麼事情?”
方銘一臉驚詫,趕緊看向於鬆岩,露出了期待和疑惑的神情。
於鬆岩沒有猶豫,趕緊囑咐道:“方銘,關於燕京唐家人,可以相信一些,但絕對不能和他們走得太近。 ”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