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鋪老板眼睜睜看著那刀對著他的脖頸,筆直而下,嚇得他閉上了眼睛,無力的等待著死亡。
突然,從門口飛射過來一物,將刀鋒打偏,隻削掉了香料鋪老板的一隻耳朵。
香料鋪老板慘叫一聲,捂著耳朵,疼的趴在地上。
“誰!”
行事突然被打斷,徐陽警惕的轉身,往暗器射來的方向喝道。
此時,太陽已經下山去了,天色處在一種將暗未暗的樣子,小院裏有好幾處被黑暗遮擋,看不清到底有什麼。
“出來!”
徐陽大喝一聲,自黑暗中走出一人,待那人完全從黑暗中走出來時,徐陽一見,反倒鬆了一口氣,那來人正是墨刃。
見到來人是墨刃,徐陽才鬆了口氣,而後又想起來剛剛他發暗器打偏刀鋒的事,又有些不滿,
“你來做什麼?”
墨刃走到徐陽跟前,道,
“聽下麵的人說你親自帶人來抓人了,怕你應付不來,來看看。”
聽到墨刃話裏諷刺他,徐陽心裏不服,但現在人確實是跑了,他也無話可說,“哼”了一聲,轉過身去。
香料鋪老板整個人還趴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耳朵,這會兒見又來了一個能說上話的人物,剛剛也是他才讓自己隻掉了隻耳朵而不是腦袋,頓時,香料鋪老板看著墨刃就像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趕緊跪在墨刃麵前,討饒道,
“這位大爺!你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別殺我......”
香料鋪老板喊著饒命的話,鼻涕眼淚也流得混到了一起,對著墨刃使勁的磕頭。
墨刃看了他一眼,轉頭像站在徐陽身後的手下問道,
“怎麼回事?”
手下見墨刃問他,先朝著徐陽看了一眼,得了徐陽的同意,這才對著墨刃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墨刃聽他說完,冷笑了一聲,道,
“你就想用這麼一個人,為自己的辦事不力做替罪羊?”
徐陽一聽墨刃要給他扣這麼大一頂帽子,大怒,反駁道,
“你!是他假傳消息,才讓人跑了!”
墨刃淡淡道,
“是他假傳消息,還是你疏忽大意?”
“你!!!”
墨刃背過身去,幽幽道,
“別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了!”
徐陽被氣得額上青筋暴露,半晌,像想到了什麼,他怒極反笑,道,
“他放走了莊主要抓的人,而你卻一隻護著他,不讓我殺了他,不會是......這件事還有什麼內情吧?”
墨刃一個轉身,淩厲的眼神盯著徐陽,徐陽見他發怒了,笑得更加開心了,又道,
“別生氣啊,墨大總管,我又沒說他是你的人!不過,看你現下這麼生氣的樣子,他不會......真是你的人吧?”
徐陽這一盆髒水直接往墨刃身上潑,墨刃盯著他,兩人目光相接,已是刀光劍影,暗潮湧動,幾個回合下來,徐陽先敗下陣來,咬緊牙關,暗自罵了一聲“該死”,便不再看墨刃。
墨刃對徐陽這些小伎倆不放在心上,冷笑了一聲,將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香料鋪老板打暈了,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