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2點正,兩人準時在陳家大門碰頭,司空俊楠穿著一套黑色的短背心和一條長筒運動褲。白刃也差不多,不過兩條腿邊上掛著兩把匕首。
白刃嘻哈道:“拿長劍太麻煩也用不上,所以就拿兩把匕首過來,嘻嘻,有得玩了!”司空俊楠搖搖頭無奈道:“喂喂,這是去殺人,你也興奮過頭了吧!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白刃無所謂道:“不管了,憋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好好發泄一下,不然我會悶死的。”
“算了,我們進去吧!”司空俊楠一個翻身就跳進宅院,白刃也緊跟在後麵。宅院裏有不少的警衛在巡查,司空俊楠和白刃如同鬼魅般在院子裏穿梭,他把黑火聚集在手掌邊緣的地方,手一劃,馬上就有一個警衛在悄無聲息中倒下。
自從上次的邪化後,司空俊楠發現黑火第三種用途——切割。但是要把黑火以極精細的方式附在皮膚表麵卻不能擴散是非常困難的,因此加大了使用的難度,司空俊楠練了一整天才勉勉強強的附在表麵。白刃也掏出了兩把匕首向那些警衛刺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就全部被兩個人屠殺得一幹二淨。
“呀呼!我殺了20個,你呢?”白刃笑著道。
“15個。”司空俊楠淡淡道。
“嘿嘿,還是我殺得多,你就學著點吧!”白刃得意的看著司空俊楠。
司空俊楠和白刃走進了大宅,白刃笑著道:“我守在這裏,不會有任何人進來或者出去的,你就放心去報複吧!”司空俊楠點點頭順著樓梯走了上去,翻開一扇門就發現陳思希包著繃帶打著石膏躺在床上。
司空俊楠走到床邊舉起泛著微微黑火的手,冷冷道:“我本來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的,可是要怪的話就怪你父母自作多情害了你吧!”手向下揮去,鮮血濺得一地都是。推開主人房的門,司空俊楠發現陳國棟和李海燕在做人類最原始的運動,李海燕呻吟一聲趴在床上昏了過去。
陳國棟見到司空俊楠,很快就離開床,圍著一條毛巾,憤怒道:“你是誰?為什麼你可以進來的,我可以告你私闖民宅!”司空俊楠提起染滿鮮血的手,漆黑的眼眸透出一絲殺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是你最想殺的人,三百人都殺不死我,今天你就和你兒子老婆一起下地獄吧!”
“你、你是司空俊楠!你殺我的兒子?”陳國棟激動道。司空俊楠冷冷道:“是又怎樣,你兒子留在世上也是害人害物,不如殺了算。”
“警衛!警衛!”陳國棟大聲道。
“不用叫了,你在和你老婆做活塞運動的時候,你的警衛全部被我殺光,就差你們兩個了。”司空俊楠陰笑道。
“我、我和你拚了。”陳國棟衝到櫃子前,從抽屜裏拿出了一把手槍,提起手槍轉頭來卻看不見司空俊楠的蹤影。
“太慢了,去死吧!”司空俊楠一隻手指戳進了陳國棟的腦袋,紅白相間的液體順著傷口流了出來。司空俊楠走到床邊,看著滿床的春色,手直接劃開了李海燕的喉嚨。
司空俊楠狠狠道:“是你們逼人太甚,若不是你們傷害雪霙的話,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走下樓,白刃打著哈欠道:“怎麼樣?都幹完了吧?”
司空俊楠給了白刃一拳,滿意道:“這有什麼難的,去喝一杯怎麼樣?”白刃一聽到有酒喝立即恢複百分之兩百的精神,興奮道:“走,現在就去。”
兩人來到了酒吧點了一打啤酒。“哈!酒就是一種神奇的飲料,現在我恢複精神了。”司空俊楠默默的喝著酒,不時有一些濃妝豔抹的女郎投懷送抱,不過司空俊楠全部都不給予理睬,她們也識趣的離開了。
司空俊楠忽然沉重道:“阿刃,我想拜托你兩件事,你可以幫我嗎?”
“這什麼話?大家一場兄弟,要幫什麼就直說吧!能幫的我一定會幫到底。”白刃嬉笑道。
“第一件事我想你幫我把這封信交給雪霙,記住一定要親手交到。”
“這個很簡單啊,為什麼你不直接交給她呢?”白刃疑惑道。
司空俊楠臉色更加沉重,沉聲道:“先不要問那麼多,到時候我會跟你解釋的,你幫我就行了。”
“算了,你不說也有你的道理,好吧!你繼續說第二件事。”白刃也認真起來。
“第二件事,這可能有點辛苦。我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希望你可以保護她或者派一些厲害的人保護她,我不想在我離開的時候她受到傷害,可以嗎?”司空俊楠已經下定決心要增強自己的實力才做出這個痛苦的決定。
白刃開始認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卻沒有問為什麼,隻是淡淡道:“你真的決定了?你應該知道如果你離開了雪霙會很傷心的,你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