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遇偷襲,獻寶九幽陰雷鐵(1 / 2)

陳興周略一轉身,忽見呂二獰笑著迎麵向他奔了過來。他這才發現,四周有五六個人已將他團團圍住,那個疤臉人也在其中。

陳興周暗道不好,毫不猶豫靈氣一提,甩手一招流星趕月,聖級板磚直襲疤臉人。他心中想的明白,這幾人裏必定是呂二的修為最高,自己的攻擊恐怕對他效果不大,反而失了逃跑的機會。不如先打倒最弱的,再伺機逃脫。

呂二等原料想陳興周一個煉氣期小修士,被眾人圍住一定嚇得手腳發軟、磕頭告饒。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果斷,直接出手。

疤臉人隻覺眼前光華一閃,一道聚著亮銀色光芒的流星從天而降。他本也就金丹期一層的修為,平日裏遊閑混事也不勤於修煉,戰力上極差,猝不及防這一招流星趕月正中胸口。寰宇流星這種戰技威力實在巨大,饒是陳興周匆忙間靈力運發不足,也打得疤臉人仰麵甩出兩三丈,胸前肋骨塌陷,口中鮮血狂噴不止,眼看著就沒了性命。

陳興周一招過後並不停頓,反手一記天河斬打向麵前另外一人。麵前這人已有準備,手中長劍一揮擋下這斬。卻不料陳興周這天河斬是個虛招,為的是爭取時間收回聖級板磚。那人長劍剛接住一斬,正待進招,卻見陳興周已合身而上,不待那人有所反應,手中聖級板磚連環拍出,招招中頭,直把那人拍的頭骨碎裂一命嗚呼。

呂二在宗門內地位尊崇,養尊處優,平日裏欺負別人也都是手下跟班動手,是以雖有金丹期後期的修為,卻沒見過這種流血要命的場麵。一見陳興周連傷二命,頓時手腳發軟,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興周板磚一收,向前撲了個滾已將射日弓擎在手中,祝融箭搭在弦上直指呂二。

“做什麼?做什麼?膽敢在此群毆,要吃官司嗎?”巷口忽然傳來幾聲吆喝,一隊穿著聖周製式軍服的士兵奔了過來,將眾人團團圍住。一個低階軍官打扮的中年人走到近前,見地上死了兩人,臉色一板大聲嗬斥道:“在落英胡同毆傷人命,你們不想活了嗎?”

這時,士兵背後轉出一人,對軍官說道:“什麼事?”

軍官忙畢恭畢敬的稟報道:“回稟公子,有人在此鬥毆,傷了人命!”

那人對人命官司一點不感興趣,正待扭頭要走,突然看到張弓搭箭的陳興周,不禁喜道:“陳小兄弟,怎麼是你?”

陳興周聚精會神隻盯著呂二,聽這人一說,才猛然回頭看去,原來說話的人卻是鄭一舟。鄭一舟見陳興周如此神態,忙湊近問道:“陳小兄弟,怎麼回事?”

“鄭兄,這幾個人襲擊我!讓我殺了兩個!”陳興周毫不避諱的答道。

“襲擊你?他們敢襲擊你?反了!反了!”鄭一舟一聽有人襲擊陳興周,立刻火冒三丈,高聲命道:“來人!把這夥歹徒一體擒拿,押赴順天府問罪!”

那隊士兵二話不說,上來便將呂二等人當場擒拿。呂二這會兒才回過神來,連忙高喊道:“大人!我是呂氏宗門的!我是呂氏宗門的!”

“混賬!我認識你個兔崽子,你不是呂老幺的二兒子嗎?”鄭一舟斜眼瞅了一眼呂二,開口罵道,“別說你是呂氏宗門的人,你便是內侍府的人今日也休想逃脫。押下去!”

鄭一舟前一日得了原石,毫不停留立馬回家。躲在密室中,請來心腹匠人切開原石,果不其然,其中正是大大的一塊九幽陰雷鐵,足有三十多斤。此事非同小可,鄭一舟連忙請來父親文淵閣大學士鄭途秘密商議。

大學士鄭途畢竟老謀深算,思謀良久對兒子說道:“舟兒,九幽陰雷鐵是重寶中的重寶,兩三錢重的一小塊便可成就帝兵。有道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咱們學士府得了這麼大一塊,隻怕守不住也留不下啊。”

鄭一舟聽父親如此說,立刻急了:“父親,我知道這寶貝貴重,守不住也要試試,總不能白白貢獻給聖皇吧?”

鄭途搖了搖頭,思謀許久道:“舟兒,你現在立刻派人給那個姓陳的小兄弟送去兩千萬靈石,算作封口費!另外命匠人將九幽陰雷鐵分成三份,咱們自己留十斤,給覃王府送去十斤,武郡王府送去十斤,這樣便是有難同當了。若是重寶被聖皇察覺,也有兩個王府護著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