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蘇煜凡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蘇煜凡，難怪那麼強。
那天去林家了解情況的時候，蘇煜凡隻是隨便介紹了一下自己。
他還以為隻是個普通律師，名字也碰巧隻是同音字而已。
早知道這樣，就多聊聊了。
林宛白吃完擦擦嘴：“飯也吃完了，那我們就告辭？”
傅家的律師：“什麼？不談案子嗎？”
林宛白看看他，又看看傅涼川，“你們家上司就是借著談案子請我吃飯罷了，還不明顯嗎？”
律師：“？？？”
他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
貿然被點破，傅涼川也不生氣。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們也走。”
這話是對著律師說的。
律師還能說什麼呢？
又不談案子。
也沒有什麼好談的。
“蘇先生，久仰您的大名，我能加你個微信嗎？”
蘇煜凡保持微笑沒有說話，掏出手機打開了個人二維碼。
“謝謝！以後有什麼問題，還請您多多指點！”
“好。”
“好了傅總，我沒有什麼要說的了。”他轉頭看向自己的上司。
後者表情僵硬，並不想看他：“走吧”
因為蘇煜凡的大名，他可以賞識他。
但是一聽說蘇煜凡是霍衍派來的人，他對這個人的評價就低入了穀底。
“蘇先生，您目前在哪兒住，我送您回去。”
“不必了，林總，我自己回去就好。”
“最近辛苦你了。”
“不辛苦，您不也帶我蹭了頓飯嗎。”
蘇煜凡毫不介意，開起了玩笑。
“唔……有件事想問你。”
“您說。”
蘇煜凡很有禮貌地彎腰，做出認真聽的動作。
“霍衍最近……到底在忙什麼？”
蘇煜凡微微一驚，他沒想到林宛白會問出這個問題。
“這個，霍總做什麼，哪裏是我能問的。”
蘇煜凡笑眯眯地，看起來不像在說假話。
“這樣啊……”林宛白有些可惜。
“你們不是朋友嗎？”
“不是說了嘛，是半個朋友。”
蘇煜凡眨眨眼，做了個狡黠的表情。
他辭別林宛白，回到了霍衍名下撥給他的酒店。
根據霍衍的指令，蘇煜凡日常將與林宛白的行蹤報告給他。
“傅涼川有為難她嗎？”
“沒有，就是一起吃了個飯，看傅涼川的反應，好像是補償之類的。”
“傅涼川做了什麼要補償她？”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律師，不是私家偵探，不如您親自查查？”
“好。”
“對了啊，霍總，您最近到底在做什麼啊，神神秘秘的。”
霍衍最近除了練習以外，還會跟唐博士商量商量如何穩定自己的意識。
這件事除了霍衍和唐博士以及實驗室人員以外，其他人都不知情。
當然包括蘇煜凡。
“不該你問的可不要問。”
霍衍出言提醒。
蘇煜凡聳肩：“可不是我要問的，是你那個小青梅竹馬，她看起來好像非常非常在意你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