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一葉卻說:“您是前輩,怎麼玩,還是由您來定吧!”
司馬功對孫一葉的態度,總算是滿意了點,道:“我聽說南苑馬場,最近剛剛采購了一匹烈馬,運回來後,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馴馬師,能夠降服那匹烈馬,幹脆,第一局,我們玩馴馬,誰能夠用最少的時間馴服烈馬,誰贏,你覺得怎樣?”
“馴馬啊,行啊,正好我從來沒有玩過這種遊戲,也想試試,沒有問題。”孫一葉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說:“第二局呢?司馬先生,想玩什麼?”
司馬功說:“來到南苑馬場,如果不賽馬,豈不是白來一場?第二局,我們各自挑中一匹馬,然後放入十二匹馬中,讓他們比賽,誰選的馬,最先到達終點,誰贏,如何?”
“好啊,沒問題。第三局呢,又賭什麼?”孫一葉接著又問。
“第三局?”司馬功冷笑了一下,說道:“等你小子,贏了我一局,再說第三局的賭法吧!”
語氣很傲,完全沒有把孫一葉放在眼中。
孫一葉一怔,瞬間釋然。
司馬家自詡禦獸家族,司馬功瞧不起孫一葉,沒把孫一葉放在眼裏,理所當然。
孫一葉沒在意,笑著說:“在賭局開始前,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希望司馬先生能夠成全!”
“哦?你小子也有求我的時候?”司馬功冷笑了下,“好吧,什麼要求,隻要不太過分,我都答應你!”
孫一葉說:“我從來沒有騎過馬。既然要訓服馬,就得騎馬。是不是先讓我找一匹馬試試?”
“哈哈~”
李存惠,趙如意,東方鹿等一眾人都笑了。
孫一葉連馬都沒有騎過,就敢誇下海口跟司馬功比馬。
不是找死,是什麼?
真是二百五,不知所謂啊。
“怎麼?莫非司馬先生不答應?如果是的話,算了,我們直接開始好了!”孫一葉聳聳肩說。
“不!誰說我不答應了?”司馬功笑了笑,朝馬場的工作人員看去,“付經理,你去牽一匹小馬來讓孫小子試試!”
司馬功特意把‘小’字音調咬的很重,意識不明而喻,就是在嘲諷孫一葉。
這麼大人了,連馬都沒騎過。
虧你還敢主動提出跟我比馬。
你小子還真夠可以的。
不入流的角色,就是不入流的角色,和井底之蛙,沒有什麼兩樣。
永遠都不知道真正的馭獸師,到底有多可怕。
孫一葉聽後,一笑帶過,很恭敬的請馬場工作人員去牽馬。
他確實沒有騎過馬。
既然主動提出了要試試,他就早已料到會被司馬功幾個嘲諷。
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自然不會在意。
很快,馬場的工作人員,牽來了一匹馬。
馬還真的很小。
隻是一匹剛生出來沒多久的小馬崽子!
李存惠忽然又笑了起來。
“孫一葉,你也就配騎馬崽子,哈哈~”
孫一葉說:“馬崽子再小,它也是馬中的男人,將來是要給馬場傳宗接代的。”
“你……”一聽到傳宗接代四個字,李存惠的臉色便陰沉下來,看孫一葉的眼神,恨不得挖了孫一葉的雙眼珠子。
孫一葉視而不見,直接過濾,走到小馬崽麵前,摸了下小馬崽的鬃毛,便要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