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來到了13層。
13層到15層,是婦產科所在樓層。
其中13層和14層是產婦居住的樓層,15層是剛出生嬰兒們洗澡,存放的樓層。
分工非常的明確。
行走在13層,寬趟明亮。
采光,視野非常的好。
環境也很安靜,很適合休養。
牆壁上的貼紙,孫一葉沒有再提,他知道不用他提,司馬劍和司馬梅就知道要怎麼做了。
他跟著司馬劍和司馬梅,走進了靠近電梯口的第一個病房。
病房,算上洗手間和洗漱間,還有陽台,大約有二十五個平方,大小合適。
每張床,和下麵的一樣,都是席夢思。
試了下燈,和下麵也是一樣。
不用孫一葉說,司馬劍和司馬梅知道該怎麼做。
孫一葉仔仔細細的觀看完了第一個病房,啥也沒說,接著走進第二個病房,第三個病房……一直到最後一個病房,他全都看了一個透。
從頭到尾,他一句話都沒說。
一直很安靜的在觀察著病房的一切。
可他越是沉默不語,司馬劍和司馬梅,眉頭就越是皺的很緊。
俗話說的好,不在沉默著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孫一葉一直不說話,肯定是又發現了些什麼。
可孫一葉不想說,司馬劍和司馬梅又不好打擾,隻能屁顛屁顛的跟著孫一葉,一路走啊走。
直到孫一葉把醫生辦公室,護士站,飲水間,還有公共洗手間全都看完後,他才看著司馬劍和司馬梅。
“司馬劍先生,司馬梅女士,你們可看出了些什麼?”孫一葉問。
“除了貼紙,燈,床,被單外,好像沒什麼了吧?”司馬劍說。
“對呀,沒什麼了!”司馬梅也說。
“真的沒有了嗎?”孫一葉又問了一句。
“好像是吧。怎麼?莫非孫先生,您又看出哪裏不妥了?”司馬劍問。
“對呀,孫先生如果看出了,直說就是。”司馬梅說。
“行,那我就直說了啊!”
孫一葉隨便走進了一個病房,指著裏麵的三張床,說:“你們看這三張床,可有什麼不對勁?”
“除了是軟的外,沒有什麼不對勁吧?”司馬劍皺著眉頭,看不出什麼來。
“司馬梅女士,你也看不出什麼嗎?”孫一葉說。
“仔細看來,三張床之間的距離,好像相隔的有些太近了!”司馬梅仔細的看了看,說出了她的看法。
除了這種,她還真的看不出還有什麼其他問題。
“對,我說的就是這個問題!”孫一葉道。
“等等!”司馬劍忽然開口,道:“房間空間隻有這麼大,床有點寬,隔得得近一點,有什麼問題?”
孫一葉問:“這裏是什麼地方?”
“當然是產婦休息的地方啊!”司馬劍回道。
“產婦是男的,還是女的?”孫一葉又問。
“廢……”司馬劍本想說廢話的,可話隻說了一個字,憋了回去,改了口,“女的!”
“這不就是了嘛!”孫一葉說:“產婦是女人,生完孩子後,要經常擦拭身子,更換衣服什麼的。病房裏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有男有女。你們醫院的遮擋簾又是用的淡白色,帶有畫像的。”
“你們說萬一有男的在一旁,簾子是淡白的,距離又近,不小心看見了產婦的隱私咋辦?產婦和她的家屬們找你們醫院麻煩,你們又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