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什,你說的對,姓孫的,就是沒信心!”
這時,一個夾雜著酸味的聲音,忽然響起。
眾人齊齊看去,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在馬桶裏惡心嘔吐的李存惠。
眾人一下子愣了。
李存惠這是想幹什麼?
喝馬桶水還沒喝夠麼,又來和孫一葉較勁?
“李存惠,你不在馬桶裏待著吐髒水,跑過來幹什麼?難不成你吐幹淨了?”孫一葉看著李存惠問。
噗呲~
一旁的文霜笑了。
雷洛,趙蓮,龔康等人也都笑了。
波什等就不用說了。
“哼,姓孫的,你別嘚瑟!要不是我父親……”
“得了得了,別提你父親了好吧!一句話,你到底想幹什麼?沒事的話,幹淨回去接著吐髒水,或者去買一隻牙膏牙刷刷一下,你是不知道啊,你嘴巴很臭啊!”
孫一葉打斷了李存惠的話,揮了揮手,一副嫌棄的樣子。
噗呲!
文霜又忍不住笑了。
孫一葉這個家夥,分明是和李存惠死磕到底了啊。
“你……”李存惠蒼白的臉色,一下子氣的發紅了,手指著孫一葉,道:“哼。你少想氣我走。你有膽的,當著大夥的麵,操作下摩爾集團生產的車床!看是不是很熟練!”
“李存惠,你是不是沒長記性啊,好像還沒五分鍾吧,你就忘記了你剛才去洗手間幹嘛去了?還有心思管我的事?”孫一葉看著李存惠道。
“這個,你不用管。一句話,你敢不敢操作車床?”李存惠道。
“敢啊,當然敢啊。我早就說過,我對車床很熟練啊。怎麼?你不信啊?如果是的話,行,我們打個賭如何?”
孫一葉看著李存惠笑著說。
“又打賭?”
李存惠一聽這話,不說話了。
剛才就是太有自信,和孫一葉打賭,結果去喝馬桶了。
這會,又打賭,打,還是不打。
“怎麼?李存惠,你剛才不是挺能嚷嚷的嗎?我一提打賭,你怎麼就啞巴了?你倒是說句話啊?打賭,還是不打賭?打賭的話,幹脆點,直接回答打,不打賭呢,你呀還是趕緊回去刷牙吧,嘴巴真的很臭的!”
孫一葉捏住了鼻子,一副很嫌棄的表情。
還不停的揮手,像是在驅趕討厭的乞丐。
要多令人可恨,就有多可恨。
氣的李存惠很想衝過去掐死孫一葉。
太可恨了。
欺人太甚啊。
“你怎麼還不走呢?你不嫌棄臭,我們大夥都嫌棄啊。李存惠,虧你還是大家族出來的子弟。汙染環境,你不懂嗎?這可是違法的。趕緊回去吧!”
孫一葉又揮了揮手。恨不得李存惠立刻就滾蛋。
他這麼一說,周圍的人聽了,好像都商量好了是的,很多人都不約而同的捏住了鼻子。
畫麵很是有趣。
可看在李存惠眼裏,卻是諷刺。
“哼,你叫我走,我就走嗎?你要打賭是吧?行,我就跟你賭了!說吧,你這次又要打什麼賭?”李存惠做出了決定,道。
“你可想好了,跟我打賭的人,可從沒好下場的!”孫一葉鄭重的提醒了李存惠一句。
“哼,姓孫的,你少嚇唬我。我不信你的鬼話。幹脆點,你到底想打什麼賭?”李存惠壓根不信,道。
“行,既然李存惠你非要自找沒趣,我也不好勉強,隻能成全你了。”孫一葉聳聳肩,一副不關他事的樣子,道:“如果我能熟練的操作的話,你就……”
“我就什麼?你倒是說啊,墨跡什麼?”李存惠不滿,道。
“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麵,跳一段鋼管舞!”孫一葉猶豫了下說。、
“什麼?跳……鋼管舞?”
不隻是李存惠,其他人聽後都蒙了。
鋼管舞,不是那些為了生計的女人,迫不得已跳的嗎。
李存惠可是H國李氏集團的未來繼承人。
雖說不能行人道了。
可名義上還是李家的繼承人。
讓李存惠當眾跳鋼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