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大營當場死去。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死的如此的突然,且窩囊。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選擇相信老狗。
可惜他沒機會了。
“一路走好!”
唰~
老狗身影一閃,出了房間。
直奔下一個目標武藤雪兒。
武藤雪兒是女人。
關押的地方和川島大營不在一個區域。
在另一頭。
老狗搜尋了好一會,才來到了專門關押女犯人的區域。
定位到武藤雪兒的具體位置後,他一步一步的朝武藤雪兒走去。
武藤雪兒此刻正盤坐在臥榻上,抬頭看著天花板。
一張臉,充滿了不甘。
她曾經可是一嘴堂的夫人啊。
在一嘴堂內,一呼百應,受人尊敬和擁戴。
那種日子多麼的風光。
沒想到一朝突然間成了階下囚了。
這都不算。
她的兒子居然也被抓了。
當然還有川島大營。
一家三口,一日之間,同時入獄。
要想再出去,機會渺茫。
她和川島大營也就算了。
可關鍵是她的兒子川島櫻雪。
還年輕啊。
就要在監獄裏度過下半輩子。
她說什麼都不甘心。
“魂淡~”
她一拳頭打在臥榻上,非常的不甘。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切的謀劃,為什麼會付之東流?”
武藤雪兒很想嘶吼。
可牢房裏隻有她一個。
她嘶吼給誰看?
空無一用。
突然——
“你很不甘心?”
一個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嗯?”
武藤雪兒一愣,以為她聽錯了,沒有在意。
“你很不甘心嗎?”
下一秒,同樣的話,又一次在她耳邊響起。
這時,她才警惕起來。
聽聲音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裏可是女牢房,怎麼會有男人出現?
“誰?”
武藤雪兒盯著四周,警惕的問。
“汪如果告訴你汪不是人,而是狗,你會信嗎?”
“狗?”武藤雪兒一愣,以為她出現了幻覺。
“我是在做夢嗎?不對啊,我沒有睡覺啊?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裝瘋賣傻?”
“汪說了,汪是狗,為什麼要裝瘋賣傻呢?”老狗說。
“哼。我不管你是誰,總之,你立刻滾一邊去,別來吵老娘!”武藤雪兒喝道。
“嗯,你比那個川島大營有骨氣!”老狗道。
“大營?”武藤雪兒一怔,“你見過大營?你到底是誰?藏頭藏尾的算什麼?出來!”
唰~
下一刻,武藤雪兒隻看見空氣像水浪一樣波動了下,接著她的麵前出現了一條狗。
狗,居然和人類一樣,直立著站著。
身上還穿了一套和人類一樣的休閑服飾。
後麵的雙腳上穿著運動鞋。
前麵的雙腳,像人類一樣,交叉的放在身前。
狗頭上的毛發,梳理的像一個紳士。
如果隔得很遠,不仔細看,還真的會以為是一個男紳士。
“你……狗?”
武藤雪兒有些蒙。
什麼情況?
狗是怎麼進來的?
剛才空氣在波動,又是怎麼回事?
這條狗,看起來怎麼打扮的和人類一樣?
哪裏冒出來的?
“對,汪就是一條狗!還是一條會說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