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我的奴隸。怎麼?你不樂意?”鎧甲男人盯著東郭茹,眼神犀利的仿佛是要把她吃掉是的。
讓東郭茹很是不自然。
她寧可被男人毆打,羞辱,也不願意被男人如此盯著。
這樣一來。
她仿佛是透明了。
什麼底牌都沒有。
全曝光了。
“再說一句,我可以讓你去喂鱷魚!”
“鱷魚?”東郭茹愣住。
環顧四周。
幹巴巴的土地。
寸草不生。
除了天上懸掛的一個月亮。
那裏來的鱷魚?
再說鱷魚也不會生長在這裏啊。
鎧甲男人說夢話呢?
“走!”
鎧甲男人轉身朝某個方向而去。
白虎和朱雀對視了一眼,跟了上去。
東郭茹懵逼了。
什麼情況?
白虎和朱雀兩個魂淡竟然真的跟上去。
豈不是說倆人要做鎧甲男人的奴隸?
是奴隸啊。
不是仆人。
想起電視裏的奴隸,成天要幹活。
苦不吧唧的。
東郭茹就心痛。
“你還愣著幹什麼?想喂鱷魚嗎?”
朱雀回過頭喝道。
“……”
東郭茹咬牙切齒。
不久前,她還是掌控白虎和朱雀的人。
想怎麼整,就怎麼整。
轉眼間,她的人全都死光。
她也成了階下囚。
同為階下囚,白虎和朱雀,卻比她還要橫。
她很生氣。
可一想起鎧甲男人剛才的話,她又不敢多呆了。
急忙追了上去。
一路追,一路在琢磨。
她的手下全是被古代兵器殺死的。
大部分都是長矛和長槍。
還都是一招斃命。
精準的很。
能夠做到這點,身手肯定不錯。
當她的手下都死去後。
鎧甲男人就出現了。
難道……
不會吧。
難道真是鎧甲男人殺的。
如果真的是的話。
鎧甲男人為什麼不殺自己。
也不殺朱雀和白虎。
還要自己三個給他做奴隸。
難道奴隸很有價值嗎?
如果做奴隸,鎧甲男人要她們三個去做什麼。
東郭茹不敢想象。
她追上了白虎和朱雀。
想說些什麼,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畢竟一路上,她可是綁著白虎和朱雀的。
朱雀和白虎是她的人質。
現在處於平等地位。
她當然有點難以開口了。
“想說什麼,就說。別憋出毛病了可不好。這年頭,女人得婦克病的多了!”白虎隨口一提。
噗~
朱雀差點沒有把黃疸水都噴出來。
很想把白虎狠狠地掐一下。
可礙於鎧甲男人在,她還是忍住了。
隻能狠狠地瞪了一眼白虎。
警告白虎說話小心點。
白虎嗬嗬一笑。
眼角餘光還特意朝鎧甲男人瞥了一眼。
發現鎧甲男人沒有反應。
仿佛沒有聽見是的。
他明白鎧甲男人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當成一回事。
這時,他才放下了心。
心中有了一個底。
可東郭茹聽後,一張臉卻鐵青了。
說她婦克病。
分明是在咀咒她啊。
“你……找死是吧?”
東郭茹忍不住的想動手。
白虎二話沒說,直接把脖子伸長了。
意思是讓東郭茹要動手趕緊動手。
別墨跡。
東郭茹氣的頭發都快炸了。
她倒是想動手啊。
可她看見鎧甲男人後,又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