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如果我不答應他可能隨時殺了夜籬,或者是我,甚至於整個無影派,所以我隻能答應。”白瓴有點無奈。
“對不起,白門主,是我拖累了你。”夜籬抱歉道。
“與你無關,無需自責。”白瓴安慰道。
“白門主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夜籬提到。
“你問。”
“你明明很善良,為什麼會被世人稱為女魔頭?”夜籬不解。
“善良?嗬”白瓴苦笑一聲。
“也許以前的我是善良的,是和她們一樣的,可是現在的我,心狠手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更不會同情任何人,世人覺得我可怕也是正常的。”白瓴自然說道。
“可是,我和你相處下來你並不如世人們所說一樣,你幫助我們,你還救人,如果你真的鐵石心腸,那你就不會答應門主的要求,根本不用管別人的死活,可是你沒有。”夜籬反駁道。
“就是啊,姐,是你救了我,一手撫養我長大,現在還讓我們姐弟團聚,而且這些年你對大家的好我們都有目共睹,不然我們為何一直對你忠心耿耿。”白鷺也附和道。
“可能吧,不過以前的我確確實實已經死了,現在的我隻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好了,不說了,我先去一趟大牢。”白瓴這才想起來這幾天竟然把蕭桀和林清楚給忘了。
大牢內。
“清楚,你怎麼樣?”蕭桀擔憂的問道。
“咳咳,我沒事,蕭桀哥你怎麼樣?”林清楚虛弱的問到。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蕭桀說道。
“還在上演這種橋段呢?看來對你們太好了啊,還能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白瓴剛進去就聽見了這段對話。
“白瓴!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林清楚喊到。
“啪!”林清楚的臉上出現了一個五指分明的巴掌印。
“啊!”林清楚痛苦的叫出聲。
“清楚!”蕭桀心疼的大喊。
“這就是亂叫的後果。”白瓴冷冷的說道。
“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林清楚像個潑婦一樣大喊道。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再給我叫一聲,我現在就把你剝皮抽筋!”白瓴全身散發著逼人的寒氣。
“你…”林清楚被嚇到不敢說話了。
“清楚…”蕭桀心疼的啞著嗓子叫道。
“蕭桀,怎麼樣?這種滋味好受嗎?但她現在至少還活著。”白瓴冷聲說道。
“你殺了我吧。”蕭桀真的不想活了。
“殺了你?那我當初早就殺了你了,不殺你就是為了折磨你,我說過會讓你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滋味,這才隻是剛剛開始。”白瓴冷哼道。
“白門主好手段啊!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人的聲音突然從後麵傳來。
“你?你怎麼來了?你怎麼進來的?”白瓴問道。
“我想進來很難?”男人不屑一顧。
“得,你厲害。”白瓴說不過他。
“你來幹嘛?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男人反問道。
“額……”白瓴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