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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什麼動靜的宗門一下子來了個大動作。
“長老你確定要這樣做嗎?這樣會不會太……”緲笛安覺得長老這個舉動太瘋狂了。
“我這是在命令你,怎麼?你連我的命令都不肯服從了?”長老嚴肅的看著她。
“沒有。我照做就是了。”緲笛安妥協。
……
“門主,最近宗門有動作了,而且還不小。”池鹿在前一段時間被夜冥寒叫了回來。
“厲淺安有參與嗎?”夜冥寒一隻手撐著頭,漫不經心的說。
“沒有,她最近和陳先生走的較近。”池鹿回答。
“哦?和墨予走的近,看來我的去找找他了。”夜冥寒勾了勾嘴角。
“宗門的事隻要不威脅到瓴兒,都無所謂。”夜冥寒說。
“是。”池鹿自然懂夜冥寒這話是什麼意思。
另一邊,白瓴那,“門主,宗門最近有大動作了。”薄珩報告道。
“說。”白瓴提了點神。
“據說好像是那長老要新建一個宗門派。”薄珩恭恭敬敬的說。
“我知道了,竟可呢?”以往都是竟可來稟告的。
“稟門主,竟可她今日身體不適,讓我代她一天。”
“她怎麼了?”白瓴蹩了蹩眉,竟可的性格她了解,一般她都不會請假,更不會讓你代替她的班,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
“這個我也不清楚,她沒有和我細說。”
“她現在在哪?”白瓴問道。
“應該在後廚那裏。”
“身體不適還去那裏幹嘛?”白瓴更不解。
“額,那我便不是很清楚了。”薄珩說。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白瓴來到後廚,發現竟可真的在這。
但是卻蜷著身體,很難受的樣子。
白瓴快步走過去,竟可聽見腳步聲,抬起頭發現是門主。
可是她連站都站不起來。
“門主……”竟可發出微弱的聲音。
白瓴蹲下身去,扶著她的肩膀,關心的問到:“怎麼了?”
“我沒事,門主。”竟可的表情異常痛苦。
“到底怎麼回事?在這多久了?”白瓴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一時失誤,被蕭桀……咳咳咳,他不知道給我注射了什麼,我現在全身無力,一點力氣都沒有。”竟可嘶啞著說。
“他敢動你?嗬,是嫌自己命太長,我讓他過的太舒坦了是吧!”白瓴話中的狠厲直達眼底。
“對不起,門主,我給您添麻煩了。”
“好了,不怪你,我先帶你去我那裏,我扶著你能站起來嗎?”白瓴問。
“嗯。謝謝門主。”竟可道。
“你對我一直忠心耿耿,替我解決了不少麻煩事。”白瓴說。
“這是屬下應該做的。”竟可還是恭恭敬敬的說。
“怕我嗎?”白瓴問她。
“我敬畏門主。”竟可說。
“傻,別說話了,堅持一下。”
“嗯。”
來人,去把顧七給我叫過來。
“是。”
不一會,顧七便到了。
“你找我什麼事?”顧七問。
“別廢話,過來看病。”白瓴沒好氣的說。
“你能不能態度好一點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神醫啊,其他人求我我都不去呢,你這人真的是。”顧七不滿意的說。
白瓴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