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左右,夜獨醉迪廳門口。走來了十幾人,帶頭的是一位穿著花格大衫,下身穿著花格褲頭的青年。從遠處一看就像誰家的公子哥。此人便是季學軍,他想既然是來鬧事就要穿的高調一點。
剛走進迪廳門口就有兩位美女服務員做了個請的手勢“歡迎光臨”。季學軍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一人給了幾張,還不忘在她們屁股上摸了一把,笑著走了進去。後麵的十幾人也跟著進去了。
“摸摸你的腿,好大的水,摸摸你的腰,好風騷。。。。|”剛進去迪廳裏的音樂開得很大,震得季學軍幾人有點受不了。不過適應了一會也就沒事了。季學軍幾人找了個角落,要了幾瓶啤酒喝了起來。
這時迪廳外又走來一幫人,為首的是一位穿著一身運動服的青年,看上去像哪個體校的學生。這便是王文軍。兩位美女服務員感到有些好奇,現在都幾點了,今天的人怎麼這麼多啊。剛來了十幾人,現在又來了這麼多。但這些她們管不著,隨後又做出了同樣的手勢,說出了同樣的話。可是這次沒得到小費。
王文軍幾人走了進來,先四處看了看。當看到季學軍他們後,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也要了幾瓶啤酒找了個角落坐下喝了起來。
差不多過了有一小時,迪廳裏的人漸漸少了。這時季學軍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走到吧台那,問道“小姐,廁所在哪啊”吧台小姐一看是一位酒喝多的青年。用手指了指右邊“先生,廁所在右邊。。。”還沒說好手就被季學軍抓住了。“幹什麼,先生,你喝醉了,鬆開。”吧台小姐掙紮道。可她畢竟是女生,力氣本來就沒有男生大,掙紮了半天也沒掙紮掉。
“我沒喝醉,我就不鬆,今晚我要你陪我。”說完還一把抱起了吧台女。這時吧台女尖叫了,叫聲引來了樓上看場的幾人。“怎麼回事啊,叫什麼叫啊”一位頸上紋了一隻蠍子的漢子說道。“強哥,他非禮我”其實不用吧台女說,那叫強哥的漢子也能看出來怎麼回事。隻不過看他的穿著像是誰家的公子哥,不敢得罪罷了。
“兄弟,先把她放下吧,想找樂子,我們這也有,我給你找幾個消消火。怎麼樣。”那漢子招呼道。“你是誰啊,老子找女人管你屁事啊,滾。。”季學軍氣憤道。那漢子聽季學軍這樣對他說話,一點情麵都沒給他,也怒了。這時也不去想他是誰家的公子哥了。“媽的,老子讓你放下,聽見沒有啊。再不放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
這時季學軍來勁了,一下子扔了那吧台女。“怎麼個不客氣法啊,相比人多啊,兄弟們,都站起來”說玩後隻見剛才還在喝酒的十幾人一下子全站了起來。那漢子見一下子站起了這麼多人,也不甘示弱對身後的一兄弟說道“快打電話給龍哥,就說這有人砸場子。”那人拿起電話就打了出去。當然季學軍也不可能去阻止,他們的計劃就是把人都聚在一起。
“小子,你等著。下麵有你好果子吃”等打完電話後那被稱為強哥的漢子得意笑道。這句話剛說完,季學軍一拳就砸在那漢子嘴上,一拳砸掉了那漢子一顆牙齒後。季學軍甩了甩手嘴裏還說道“媽的,太疼了,看來下次有機會還要向冬哥學學他的鐵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