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小注意到那兩人的親吻,拉了拉墨清良的袖子說:“墨清良,你不想親我嗎?明明平時老是動不動就親我,像上輩子沒親過似的。”
突然發現逗弄墨清良是一件極其有趣的事情。
特別是看著他這副無奈又憋屈的樣子,實在是太有趣了。
“小小,你別老把我當禽獸。”
他會這麼喜歡親她是因為喜歡她,觸碰自己喜歡的人這有什麼不妥嗎?
沐小小皺了皺眉頭,撅著小嘴滿是失望的說:“誒?你一直都是禽獸不是嗎?難道是我誤會了什麼?”
墨清良有種想要撞牆的感覺。
這女人鐵定是故意的。
墨清良一把按住沐小小的後腦勺,低下腦袋直接吻上,狠狠的,用力的,要把她弄得融化狀待在自己的懷中。
強烈的親吻讓她快站不住腳,身子一軟,直接倒下,依偎在墨清良的懷裏。
這下子,她不會有餘裕繼續戲弄自己。
“墨清良果然是禽獸呢。”納蘭涼兒掩著嘴,眉眼彎彎壞壞的說,“用身體思考的男人,二話不說親吻新娘。”
“這就是他的真麵目。”摟著納蘭涼兒的腰的向以之一本正經的說,絲毫沒有打算幫他的意思。
納蘭涼兒看著癱軟在墨清良懷裏的沐小小紅著臉,迷迷糊糊的樣子,尚未從剛剛的強吻中回過神來,不禁搖了搖頭,歎了歎氣。
“看小小這樣子,怕婚禮是不能準時進行。”
“沒關係。”向以之勾勒著邪惡的笑容,斜視著墨清良,“我們先進行婚禮就好。”
兩人的目光一致泛著陰沉上下打量著墨清良,光是用眼神就能清楚他們的心思,分明是在說他是禽獸,如假包換的禽獸。
向以之,你跟著納蘭涼兒,遲早有一天會變得跟她一毛一樣的壞。
無力反駁的墨清良隻能盡量讓懷裏的女人回過神來,否則,這婚禮還真的得延遲,錯過最佳時間。
“小小,快醒醒,不然我就要吻到你不省人事。”著急如焚的墨清良脫口而出,瞬時迎來納蘭涼兒的注視。
明明是烈日當空的日子卻因為納蘭涼兒的注視,感受到深深的冷意,渾身雞皮疙瘩全起了,血液開始逆流。
那眼神分明在說,看看墨清良這如假包換的禽獸,無時無刻都想要親小小,無時無刻都想抱小小,這份精神還真是不知道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向以之跟著納蘭涼兒的節奏,以同樣的目光看著他,快被這四隻眼睛給看得有點煩躁起來。
“我要怎樣碰我的女人是我的事情,你們愛咋咋地。”墨清良緊緊摟住沐小小的身子,蹙緊眉宇發出巨吼。
懷裏的沐小小因為他這巨吼而回過神來,水潤的雙眸充滿了愛意,抓著他的衣衫,踮起腳尖靠近道:“我也是,隻被你碰,喜歡被你碰。”
感覺隻要墨清良待在自己的身邊,她這輩子就不會遇到半點的不幸,有了他,她的世界就完整了。
納蘭涼兒緊貼著向以之的胸膛,臉上掛著燦爛無比的笑容說:“小小,你和墨清良一定要幸福喲。”
如果不是因為碰到小小的話,也許她跟向以之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結果,按照自己和他的性子,絕對會將真正的心情藏在心裏不道出來。
即便真的深愛彼此,也有可能漸漸走遠。
比起自己的幸福,納蘭涼兒更想沐小小是第一個得到幸福的女人。
向以之挑著眉,稍微有點不悅看著笑容燦爛的納蘭涼兒,涼涼道:“怎麼?難道你跟我在一起不幸福嗎?”
“這種時候,你應該說,你跟我在一起很幸福才對。”
納蘭涼兒撅著小嘴,食指抵在向以之的胸膛畫圈圈,壞壞的笑著說:“我為什麼偏要說你想聽的話呢?況且,不一定跟你在一起才會幸福,不是嗎?”
納蘭涼兒的話可是讓向以之感到有些許的不高興,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挑著她的下巴,朝著右側轉過去,張開嘴巴狠狠咬住她的脖頸,落下深深的齒印。
“要是你敢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把你咬死。”陰沉著臉的向以之重重說道,一目了然的占有欲,令納蘭涼兒忘卻脖頸的齒印,笑聲不斷響起。
銀鈴般的笑聲衝入向以之的耳中,令他陰霾的臉龐正常回來,注意到自己剛剛失控所做的行為,微熱的指尖溫柔觸碰齒印。
納蘭涼兒緊緊握住向以之的手,堅定不移看著他說:“我想我是個死心眼的女人,不可能跟向以之以外的男人在一起,除非,這個世上有兩個向以之,這可能會讓我有點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