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皇城第一高樓天海樓的八層高空,陳小帆破窗而下,落地截了一匹馬便在皇城街上策馬狂奔。
一路上烈馬橫衝直撞,驚擾了整個長街卻是無人敢言。
顧不上這種紈絝行為會有什麼後果,陳小帆直奔唐王府而去。
與此同時。
消息已經在城中傳開。
“唐王府昨天晚上遇襲,唐家千金唐萱草遇害了。”
“唐萱草?!難怪陳小帆過激行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
不說唐王府不容小覷,就說現在的陳小帆風頭大盛,前腳剛殺了炎國第一天才,後街就滅了偌大的楚王府,既有劍宗袒護又有皇室看好,這種情況下還有人敢殺唐萱草?誰不知道唐萱草是陳小帆看中的女人?
當初陳小帆入宮殺四皇子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唐萱草呀。
“行凶者還不確定,不過炎國二皇子一群人的嫌疑極大。”
“怎麼說?”
“炎國二皇子在皇宮中和陳小帆有間隙,重點是昨天晚上唐府活捉了一個行凶的黑衣人是炎國人,而且是炎國皇室的人。”
“炎國皇室,這下捅婁子了,怕是要出大事啊。”
眾人心裏頭都是一驚,陰宗和大夏國的衝突而未徹底解決,炎國皇室這時候又牽扯進來,這下怕是兩國大戰不可避免了。
唐王府。
陳小帆下馬登門。
唐傑早早就在門口等著,瞧見陳小帆來了立刻就迎了上去,臉上密布著陰沉和黯然:“是炎國皇室動的手。”
陳小帆雙眼中殺機一閃而過,一張臉冷漠如冰,踏步進門道:“萱草怎麼樣了。”
盡管外界傳著唐萱草已經遇害了,但陳小帆不相信唐萱草就這麼走了。
“我姐……”唐傑吐出一口濁氣,搖了搖頭:“沒救了,心髒中了暗器,雖然被我父王用八極玄丹吊住了一口氣但於事無補,恐怕沒幾天時間了。”
陳小帆雙手瞬間握緊,心髒中了暗器!任誰也知道沒救了,哪怕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這句話相當於判了生死。
陳小帆沉默了半晌,抬起頭,態度比剛才平靜了許多,他朝唐傑點了下頭問道:“我想單獨看看她。”
“好。”
唐傑把陳小帆送進了唐萱草所在的房間,關上門後,唐傑又歎了一口氣。
歎息中他也受陳小帆影響冷靜了一些,心裏微有感觸,這個陳小帆平日看起來膽大包天,行事偏激,但在這種大事關頭往往比任何人都來的冷靜。
他以為陳小帆趕來聽到這消息的第一反應必然是怒發衝冠,再攪起天大的風浪,卻沒想到陳小帆的神情反而平靜了下來。
再回想三年前,陳家遭逢巨變時,陳小帆在那種絕境中似乎同樣也很冷靜,比他們這些外人都要來的平靜一些……
“難怪他是天下第一了。”
感慨了一聲,唐傑再度恢複陰沉暴躁,轉頭直奔唐王的房間,炎國皇室暗殺他唐家之人,這件事必須要有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