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人,地圖的測繪已經全部完成。”
在火影辦公室,一個白袍暗部單膝跪地,向辦公桌後的三代火影報告著。
“嗯,把地圖交給鹿台,讓他抓緊研究。”
三代火影嘴裏叼著煙嘴,埋頭批閱文件,一揮手那個白袍暗部消失在了原地。
“哎,初代大人,老師,我該怎麼做呢。”三地火影將手中的文件批閱完,抬頭看了一眼上方掛著的兩代火影照片,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三代火影的思緒。
“進。”“火影大人,日向家主,犬塚家主求見。”
值班的忍者打開門站在門口彙報著。“讓他們進來吧。”
說完,三代火影起身活動了一下發僵的腰,轉身站在了窗前眯起眼睛,感受著外麵暖洋洋的陽光。
沒過一會兒,兩個家主便走進了火影辦公室。
“日足你們有什麼事嗎?”
三代火影麵帶笑容,轉頭看到了兩位麵色不善的家主。
“火影大人,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犬塚花回家和我說。。。。。。”
犬塚爪率先陳述了事情的經過。
“嗯。。。日向夏也是這麼說道嗎?”
三代火影看向了平靜的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淡淡的點了點頭。
“象,你去把那個任務調出來。”
三代火影沉吟了一會兒,對一旁的空地說道。
“是。”
一個身穿戰鬥服飾的暗部浮現出身形,轉眼消失在了原地。
“你們放心,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三代火影嚴肅的說道。
犬塚和日向兩個家族一直都是火影派係的人,猿飛日斬已經準備讓這個上忍平息兩個家族的怒火。
過了一會兒名為象的暗部回到了辦公室中,遞給了三代火影一張單子,又俯身在三代耳邊說了些什麼。
“好了,我知道了。”
三代火影按了按眉心,揮退了暗部。
“你們看是不是這個人。”
三代火影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一個年輕的忍者。
“就是他。”
犬塚爪大喝道,日向日足也點了點頭。
“剛接到消息,他已經叛逃了。”
三代火影將照片扔到了桌子上,看向兩位家主。
“什麼?他怎麼。。。”
“好的,那在下就告辭了。”
犬塚花正想質問些什麼,就被日向日足打斷了。
說完日向日足就走出了火影辦公室,而冷靜下來的犬塚爪也吐了口氣,跟著日向日足走出了辦公室。
日向日足之所以走的這麼幹脆,是因為日向一族本就是如今木葉第二大的家族,和沒多少人的犬塚家不一樣。
日向夏隻是一個分家的人,今天他來麵見火影,一來是要一個火影的態度,二來日向夏嚴格來說是他的一個侄女,即便是為了給分家一個交代他今天也必須來。
而犬塚爪也很清楚,今天這件事的主力是日向日足,她的態度對這件可有可無的事沒有太大的影響,日向日足放棄追問後他也沒什麼辦法了。
等到兩位族長走後沒一會兒,三代火影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那個空白的檔案。
“團藏,我需要一個解釋。”
三代火影淡淡的開口。
“這是其他國家邊境的地圖。”
團藏從一片陰暗處顯露出身影,從袖口中滑出了一個卷軸扔給了三代火影。
“日向家隻是個意外,那個蠢貨已經處理了。”
“你沒有權利,誰。。。”
三代火影周身隱隱泛起查克拉。
“日斬,戰事將起。”
團藏平靜的說完,沒有再理會憤怒的看向他的三代火影,身形重新隱入黑暗中。
聽到團藏說的話,三代火影泄了氣,默默的看著手上的卷軸,輕輕的歎了口氣,重新召回了親衛暗部將卷軸傳遞了出去。
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但除了幸運的日向夏和犬塚花,其餘參與這件事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再開口,隱藏在暗中的團藏又一次默默的“保護”了木葉。
當然,這一切和正蹲在圓球爐子旁,與三池老人爭辯的宇智波塵沒有絲毫關係。
“那麼多錢,連個型都沒固定,老頭你怎麼整的。”
透過圓孔,宇智波塵能清晰的感受到與自己同源的歸塵和長刀的形狀,但爐子裏的刀身還是一片空蕩蕩。
“你懂個屁,這才是刀胚最完美的時刻。”
和宇智波塵一起蹲在一旁的三池老人白了宇智波塵一眼,接著又癡迷的看向了爐子裏隱隱現現的兩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