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

南知話還沒說完,這個廳的門,被人推開。

順著看過去,能夠看到好幾個人走了進來,這些人的身後有一個女人,步調略微緩慢。

但存在感卻極強。

五官有著一種古典美,但是氣質卻十分清冷,像是冬日的霜雪,美,但是冷。

盛遲見人來了,緩緩走過去,淡笑著打招呼,“符依。”

那女人原本冷淡的眉眼,染上淺淺的溫笑,“盛遲,好久不見。”

盛遲嗓音裏帶著些許歉意,“實在抱歉,臨時讓你過來幫這個忙。”

符依看向盛遲身後不遠處沒有跟上來的南知,微微笑了下,“沒事,剛好我有空。”

南知眉頭微微挑起,垂眸笑了下,原來所有的男人都有所謂的紅顏知己。

也包括盛遲。

符依跟盛遲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去了旁邊的休息室化妝,跟著的人,有的去準備戲台,有的忙別的事情。

反正好似其他人都忙碌,就南知一個人清閑。

“這位就是梨園之王?又美又年輕,出乎意料。”

南知趴在露天台子的欄杆上,俯瞰城市的夜景,寒風吹來,冷冷的,她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盛遲瞥了她一眼,嗓音一如既往的疏淡,“我和她隻是同學關係,剛好她近日到寧城演出,就讓她過來了。”

南知不知道他跟她說這些幹什麼,平淡的哦了一聲,就沒了下文。

她的側臉上淩亂的飛舞著被寒風吹著的頭發,盛遲盯著看了一會,“到裏麵去,這裏風大,要是昏倒了,可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南知仰著頭,感受了幾秒寒風吹麵的窒息感,好笑道,“我沒那麼嬌弱。”

話雖說的囂張,但她還是轉身去了廳內。

廳內開了暖氣,暖和的令人犯懶,南知坐在用來看戲的沙發上,有點昏昏欲睡。

盛遲清淡開口,“別睡著了,一會我不在,要是錯過了機會,我這個百分之五十相當於已支付。”

南知睜開眼睛,“你能說說你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嗎?我什麼都不知道,當然想睡覺。”

這不耐煩的語調,聽在盛遲的耳朵裏,帶了些嬌俏。

他眼底染上淺笑,看進的她的眼睛裏,“都能猜出來我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送你外公的禮物,怎麼不知道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

南知,“我懶得研究你的想法,直接說吧。”

以前研究他的想法和愛好,是她最喜歡做的事情,而現在她卻說懶得研究他。

盛遲眼底的笑,被驅散,恢複淺淡。

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低聲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