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家的地盤,很快就有人上前來拉架,三五個人一起上才把兩個瘋子給拉開。
盛遲和江辰的臉上都掛了彩。
但盛遲卻不顯狼狽,而江辰卻像是被打慘了,彎著身子,直都直不起來。
他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個粉色的小褲褲,扔到盛遲的腳邊。
“看清楚,這是你妹妹自己放到我口袋裏的,跟我聊完天還風情萬種的勾我過去,她麻痹的老子去了,她又跟老子強她是的,欲拒還迎。”
林薇薇不知道在哪,一直沒出現,但是這兩人的對話,算是已經將兩人打架的原因說的了然。
在場的人竊竊私語起來。
林薇薇和江辰兩個人在宴會期間相談甚歡,不是沒人看見。
有人說,“盛總,人家是兩情相悅,你這棒打鴛鴦就不好了。”
盛遲雙眸淩厲,猛的看過去,那說話的人就禁了聲。
陸卓白繼續打圓場,“沒什麼大事,一切都是誤會,大家繼續交流,繼續。”
東道主發了話,在場的人多少要給陸家的麵子,在者能到這裏來的都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麵的人物,也就當看了個笑話,然後又開始各做各自的事情。
隻是這八卦是在坊間免不了的了。
陸卓白示意保鏢放開盛遲和江辰。
然後官笑的說,“二位有話好好說,何必在陸家的地盤上動手。”
話雖然說的沒什麼殺傷力,但是警告意味十分明顯。
盛遲擦了擦嘴角上的血,“實在是抱歉,給陸家添麻煩了。”
江辰仍舊輕蔑,不覺得自己錯,“盛遲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道歉,我跟你勢不兩立,並且讓林薇薇在這一行混不下去。
盛遲眼神輕蔑,“是嗎?那我倒要看看誰混不下去。”
說完之後,盛遲轉身朝某個房間走去。
隨著盛遲的離開,宴會廳再次恢複到了之前的推杯換盞的場景,好似這個插曲完全沒有過。
南知興趣缺缺,輕笑一聲,回了自己樓上的地盤。
是真的困了,她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休息休息。
……
哪知道她前腳才剛剛到,沙發都還沒焐熱,盛遲就抱著衣衫不整的林薇薇來了。
林薇薇的頭埋在盛遲懷裏,打著顫,還在哭。
南知看著覺得好笑,翻了下白眼,“喲,終於有機會裝可憐了,可千萬別下來,否則你的苦就白受了。”
盛遲的目光刷的看向南知,那目光極具穿透力,好似一眼就能看穿她。
但是南知卻根本無所畏懼,淡淡的對上他的眼睛。
兩人在昏暗的空間內對視幾秒,盛遲什麼也沒說,把林薇薇放到了沙發。
林薇薇估計是剛剛還沒反應過來是南知在說話,盛遲一把她放到沙發上,她跳起來端起茶幾上的水就潑到了南知臉上。
罵道,“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設計害的我?”
她衣服被撕的差不多了,脖子上很多被欺負過的痕跡,頭發也亂的像是被人做了。
這個鬼樣子特別合南知的心意。
南知微微側身向後靠向沙發靠背,手臂放在沙發背上,拿了紙擦掉臉上的水,然後手撐著臉夾。
冷笑一聲說,“林薇薇,你該不會是以為你槐城做的那事,我會好脾氣的算了吧?”
說到此,南知眼神一凜,“過了多久,我都不會放過你的,知道嗎?”
林薇薇抓著盛遲的衣襟,告狀,“阿遲,你聽到了沒?”
盛遲將披在林薇薇身上的西裝外套攏了攏,就這件事說道,“以後江辰那種人,不要接觸,否則害的是自己。”
林薇薇崩潰了,“你難道沒聽到嗎?是南知害的我!”
南知輕笑,“你也挺搞笑的,如果你和那姓江沒有什麼曖.昧的話,我這個計策也不可能成功啊?還不是你太浪,給了人家幻想。”
“而且呀,能被你遲哥哥緊張成這樣,心裏開心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