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也就一個林薇薇一直在她麵前蹦躂,時間長了,也就隻認得林薇薇這個情敵。

盛遲的記性一向很好,讀書的時候整個英文字典都背下來過。

他能記得這個人也很正常,或許真的是她記性差,沒關注過人。

而且許承遇也說了,這個人是南家的老臣了,盛遲見過似乎的確不奇怪。

解開了心中的‘謎團’,南知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再次把他拉黑,眨巴幾下眼睛,就睡著了。

……

另一邊,半山園。

盛遲掛了電話之後,臉色沉沉的看向彙報的趙嚴。

“確定隻是意外?”

趙嚴,“開車撞上南小姐的人,經過警局確定是一名普通司機,我也查過那司機的人際關係都很普通,所以十之八九是南小姐運氣比較差。”

“現在那名司機已經在正規程序的監控之下,全部負責那位替南小姐擋了一劫的女孩子的醫藥費。”

盛遲眉心微蹙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麵上敲擊著。

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一切卻又沒什麼不對。

趙嚴見他似乎仍舊懷疑,又添了一句,“那天南小姐之所以會去包間,全是因為林小姐的一通電話,我覺得林小姐應該沒有這麼一套心機,玩連環計。”

提及誘因,趙嚴說的很有道理。

如果那天薇薇沒有因南知過去,那麼接下來的一切都不存在。

可……

盛遲眼神定在空氣中的一處,緩緩說道,“如果有些人一直在伺機而動呢?或許就會製造出偶然的假象,再者,沒有人犯罪會犯的漏洞百出,特別是經常徘徊在犯罪邊緣的人,常用的方法就是用普通事故來掩蓋真正的目的。”

“南知之所以回去槐城,就是因為她懷疑自己父母的車禍是有人刻意為之,或許南知的出現讓暗地裏的人產生了恐慌,所以想滅口。”

聽他家盛總這麼說,趙嚴臉色凝重起來,“那如果是這樣,南小姐豈不是時刻都有危險?”

盛遲斂起目光,“她非要這麼明目張膽的去告訴別人,她在查她父母死因,沒有危險才怪,一天天的就會強。”

聽盛總的語氣有點不悅的意味,好像是管孩子,孩子不聽話一樣。

趙嚴心想,您早不管孩子,任其瘋長,現在人家都不要你了,你卻要去管人家,誰會理你?

不過這些話趙嚴也隻敢在心裏說說,麵上那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

隻聽盛遲又說,“南家的人接連遇到車禍,躲在暗處的人這一次做的有點太過於著急,應該不會在短時間內繼續行動,那會引火上身。”

“您的意思是,南小姐暫時是安全?”

盛遲點了點頭,“許承遇是負責這個案子的,應該有派人暗中保護她。”

趙嚴還是有點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問道,“那我們是靜觀其變?”

“不是靜觀其變,是做一個黃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