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各位當然覺得不怎麼樣,不然也不會跟著南懷森在這起哄。

其中有一人不滿的發言,“關鍵是你這合作太大,讓利太多,等同於白菜價,盛南人力物力財力出去,利潤寥寥無幾,不就是白忙活?到頭來自身還需要緩解,我覺得沒必要。”

有人附和,“我覺得王總說的對,本來賺的就等於沒賺,何必去他人麵前低頭哈腰,我們盛南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壓著過。”

“就是,還不如走老路子,穩穩的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就是懶惰的保守思想。

盛南以前還有吃老本的資格,現在……

內憂外患的時候,他們不想著怎麼去開拓創新,拉攏合作方,卻想著守著那一點穩定的合作,就這麼耗下去。

難怪以前‘盛南’會幾度麵臨危機,原來都是這幫保守派在裏麵杠。

南知聽了,直接就笑了,“幹啥啥不行,死要麵子第一名。”

“你什麼意思?”第一個發言的王總沉著臉問。

南知在這幫人麵前到底是晚輩,她那樣諷刺,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大好看。

南岸笑,剛要說話,南知卻打斷他,“什麼意思?這麼簡單的意思,需要我給你解釋?”

“行啊。”南知輕笑一聲,“既然各位不懂現如今的時代,那我就跟你們好好解釋解釋。”

“在我爸那一輩,盛南的確是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因為那時候交通閉塞,運輸不便,信息也沒現在變化這麼迅速,推廣更沒現代迅捷,是盤踞一方,各自為王的年代。”

南知頓了頓繼續說,“現在,各方麵發展迅速,交通運輸更是比以前便捷好幾倍,關起門來吃老本無異於加速盛南的衰敗,懂了嗎?”

“再者,現在的‘盛南’是什麼樣的情況,不用我說,你們自己心裏明白,如果你們想讓公司倒閉,你們喝西北風的話,那不如現在就把股份賣了,早點另謀他路。”

“你!”

王總氣的嘴唇打顫,想罵卻又不敢罵,隻能瞪著南知,臉色鐵青。

一直沒說話任由他們鬧的南懷森此時開了口,“南知,怎麼說話呢?有這麼跟長輩們說話的?”

這句指責,當即讓在場的人連連點頭,看著南知的眼神都不善了。

南知說了半天,分析利弊,結果這群人的關注點卻在她說話的口氣上?

真是一群老頑固,喜歡倚老賣老。

南知冷笑,正要說話,南岸打斷了她。

隻聽她哥聲音平緩,沒有什麼起伏,“各位,南知雖然說話語氣難聽了一點,但邏輯是對的,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是突破創新,跟上時代潮流,合作共贏,這個趨勢其實在我爸還在世的時候就已經在著手準備了,這件事也是按照他的意願來辦的。”

“我父親為盛南付出了畢生的心血,大家有目共睹,希望大家能夠支持他的遺願。”

搬出已故的南嚴,辦公室裏的眾人皆失了言,有的還紅了眼眶。

這些人當中雖然有人心懷鬼胎,但也有跟南嚴一同打拚的兄弟,再者提到南嚴,多少是有點威嚴的,就算是心懷鬼胎的人也不敢輕易說話。

這個時候,南岸趁熱打鐵,“我不知道為什麼二叔非要全力反對,所以想問問二叔究竟是為什麼?”

“難道二叔跟已經去世的我父親沒有一點兄弟之情?如果您連手足之情都沒有的話,那麼你的職場契約精神……”

南岸適時停止沒有點名南懷森人品,留給人無限腦補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