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森都被帶走了,他們還能有什麼意見?有也不敢說。
於是一個個的都搖頭,“沒有。”
“既然沒有,那就散會。”
……
散會之後,出了會議室,南岸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朝辦公室去。
南知沒想到她哥哥會這麼厲害,三言兩語就把南懷森給解決了。
快步跟上他去了辦公室。
笑著說,“哥,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本來我擔心你會吃不消。”
南岸也跟著她笑了起來,“我繼承的是南家的基因,怎麼會那麼不堪一擊。”
“你說……”南知蹙眉,“二叔會被定罪嗎?”
“很難說,所有的證據隻能證明他是嫌疑犯,並不能說明他就是主犯,不過這件事他被拘留應該也得十天半月的才能出來,最起碼清淨很多。”
南知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
隨著南懷森被抓配合調查,加之陸家與南家關係的公之於眾,一切正如南知所想的那樣,很多合作方願意跟盛南合作,而這些合作,都落到了南岸手裏。
他在董事會的地位進一步穩定,就算是南懷森出來繼續生事,也很難在翻身。
南知放下心來,帶好自己的東西,安心的前往寧城。
付淵的傷好的差不多,在南知到達寧城的時候,他也到了。
看著站在她住的普通公寓門口的付淵,南知問,“完全好了?其實也不用這麼著急的,我身邊有許承遇的人在暗中保護。”
付淵拍了拍自己的肌肉,“小姐放心,已經沒事了,保護小姐,是我的責任。”
本來在國外他為她擋搶她就挺感動的,現在對他也沒什麼戒心了,聽他這麼說,南知再次被感動。
笑著說,“行了,走吧。”
不得不承認,付淵的辦事效率很高,或者說是她哥的辦事效率高,付淵被安排住在她對麵的房子。
一梯兩戶,隨時供她使喚,還不會被人發現,這樣也挺好。
南知對這個安排比較滿意,在關門之前,讓付淵去給她買晚餐,然後她進屋裏洗澡休息去了。
洗完澡出來,剛好聽到付淵的敲門聲。
打開門,接過他手中的晚餐,跟他說了句早點休息之後然後關上門,開始大快朵頤。
正吃著,盛遲的電話打來了。
“明天晚上就是晚宴,你過來了?”
南知覺得他好囉嗦,沒好氣的說,“到了到了,你煩不煩?”
“在哪?為什麼不來找我?”
南知被他的自以為是給逗笑了,“盛總,你沒發燒吧?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去你那裏?”
“……”盛遲愣了下,一下子啞口無言。
他習慣性的認為她到這邊來,會來找他。
卻忘記了,他和她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而且兩人才吵過架……上一次的通話也沒有很愉快。
他捏了捏眉心,嗓音疏淡,“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不到我這來跟我談一談具體的合作事項,你想的太多了。”
南知,“……”
這倒是顯得她草木皆兵,過於刻意了。
但她不打算承認,嘁了一聲,說,“什麼時候不能談,非得大晚上談?盛總,你要是有什麼歪心思,請不要掩飾,裝什麼正經人?”
“如果我承認了,你就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