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知被他繞的煩躁,“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我亮出我的身份,誰敢動我?”

“狗急了還會咬人,何況是王機平?他能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瞬間在那個房間裏消失你信不信?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單憑一個在外麵的寧景逾?”

盛遲輕蔑道,“隻怕是他人還沒進去,你就已經被王機平給藏起來了,到時候,誰能保證你的安全和清白?”

說到這裏,盛遲有一絲後怕,這女人的膽子太大了,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

以前有家人護著,後來有他在身邊看著。

她幾乎沒見過人性真正的險惡,她不笨,但是心太美好。

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人,遠比她所想的最黑暗的還要黑暗。

他忽然抱住她,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你能不能膽子小點?大晚上的你也敢?”

男人的聲音裏充滿了擔憂,這感覺似曾相識。

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年,雖然他經常無視她的無理取鬧,可有時候她真惹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他的擔心也是真的。

以至於後來,她經常作死,就是想看到他臉上在乎的樣子。

現在……他又露出這種神情了,可是這已經不是她最想要的了。

南知輕輕推開他,“關你什麼事,你瞎擔心什麼。”

盛遲盯著她看了好一陣,低緩的說,“不管怎樣,我都不能讓人動你,你是我的,誰都不能碰。”

這話說的霸道又直白,南知的心恍然間猛跳了下,又惱又怒,還帶著點害羞。

“誰是你的,盛遲,你搞清楚,我和你已經沒關係了!”

“沒關係,我也不能讓別人碰你。”

如果說剛剛他說的話裏有霸道的情感,那麼現在這句話裏就有令人窒息的責任感。

南知很討厭他的這種責任感,好像她是他的包袱,永遠都要扛在肩上一樣。

“盛遲,有句話我想問你。”

“什麼?”他看著她,等著她的問話。

兩側的燈光昏黃,零零散散的打到車子裏,顯得他五官深邃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

南知眨了眨眼睛,看向別處,“我有時候覺得,你對我像是對林薇薇差不多,隻不過我有你女朋友的身份而已,你對我像是有抹不掉的責任,為什麼?我和你之間有什麼淵源?需要你這樣護著?”

聽了她的話,盛遲沒有即刻回答,而是坐正身姿,手搭在方向盤上,雙目平視前方。

沉默了一瞬,說,“我隻是怕嚇到你,沒想到讓你不滿了?”

?南知不理解他的話,扭頭看他。

卻不料,盛遲的眼神也看了過來,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南知呆了。

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問,“我問你正事,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東西?”

盛遲笑,“你說我對你像對薇薇一樣,意思就是缺少男人對女人的互動,你以為我不想?我怕你疼,怕你覺得我可怕。”

“你……”

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怎麼越說越邪乎了……有點不對勁。

南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臉開始發燙,連帶著耳朵都紅了,無法接他的話。

察覺到她的反應,盛遲目的達到,湊到她耳邊,低低的說……

“現在,你還覺得我對你像對薇薇一樣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