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說完之後,直接將本給甩上了,盛遲被關在門外,悶笑出聲。

但笑著笑著臉上的表情又淡了下來。

以前,她硬是搬進他住的地方,他不僅沒有任何反饋,還覺得她太過放肆。

現在,他想跟她住在一起,都是奢望。

人生,果真是風水輪流轉的,蒼天繞過誰呢?

盛遲在門口兀自站了一會,轉身下樓。

不想在小區門口遇到了寧景逾。

寧景逾不大喜歡盛遲,見他從小區出來,不禁玩味笑道,“盛總,來這幹什麼?”

盛遲理了理西裝外套,麵不改色道,“奉旨保護南知。”

“奉旨?”寧景逾噗嗤笑出聲來,“奉誰的旨?你是自己想過來套近乎吧?”

“南岸。”

寧景逾也有點怕南岸,這名字一出來,寧景逾臉上揶揄的笑都僵住了,南岸?怎麼會?他不是最討厭盛遲的嗎?居然讓他保護南知?

嗬嗬,還真是活久見係列。

雖然盛遲在保護南知這件事情上的確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但是寧景逾並不買他的賬。

“他讓你保護,你就保護?你是牛還是馬?還是舔狗?不是我說你,都已經分手了,就有點傲骨挺直背脊別回頭,沒聽過好馬不吃回頭草?”

“沒聽過,還有你在教我做事?”盛遲麵色無恙,音腔卻攜風帶雪。

寧景逾輕哼,“她是我未婚妻,我覺得你應該跟她保持距離,不是嗎?”

“保持距離?”盛遲輕笑,“輪不到你一個基佬來教我做事。”

還沒人這麼直接諷刺他過,寧景逾覺得一股氣直衝頭頂,怒極反笑,“她寧願選擇我,都不選你,你連基佬都比不過,在這找什麼存在感?”

“你應該慶幸你是個基佬,不然她死都不會跟你有婚約。”

每一句話都直接打在七寸上,寧景逾被噎的一肚子氣。

“盛遲,作為一個資深商業精英,我覺得很多事情沒必要看那麼多,隻需看結果就行,我和南知有婚約是不爭的事實,你這樣一直纏著她,萬一哪天被人爆出來了,受害的仍舊是知知。”

“所以。”盛遲抬眸看向寧景逾,“你們婚約盡快解除。”

寧景逾簡直要被氣笑了,“你在做夢?”

盛遲,“南岸都沒提這件事,你還不明白嗎?”

說完之後,盛遲沒在與他廢話,直接朝自己車子走去。

寧景逾看著盛遲消失的汽車尾燈,回味著他說的話,南岸,南岸他麼的難道是打算支持盛遲和知知?

這不是過河拆橋?

越想越氣,寧景逾回去之後,坐到沙發上一聲不吭。

南知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他莫名其妙的一動不動,照以往的經驗來看,他是心情不好。

遂隨口問道,“怎麼了,又跟你的小狼狗鬧別扭了?”

寧景逾輕嗤,“瞎說什麼呢,他敢跟我鬧別扭?不想活了。”

南知,“……”

“那你是因為什麼?你在樓下遇到盛遲了?”好像也隻有這麼一個可能性了。

“喲,你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還能猜到我遇到他那個賤人了?”

南知噗嗤笑出來了。

“盛遲噎人在行,你別理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