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一臉懵逼。

這男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學會的甜言蜜語?而且還說的這麼流暢?

以前要他說一句好聽都比登天還難,這會倒是會撩了。

南知沒聽他,倚著門,懶懶的說,“喲,哪個女人教會的,張口就來?”

盛遲自顧自將碗拿出去,回來的時候,站在她跟前。

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南知,南知被他看的不自在,站直了身,打算去餐桌邊。

誰知,他卻撐起胳膊,將她困在一方小天地裏。

眼神盛著笑意,音腔溫潤,“你教的。”

大早上的……南知忽然臉就紅了,想從他胳膊底下鑽出去。

他卻忽的靠近一步,俯身逼近她的視線,微涼的手指碰了下她的臉,“臉紅什麼?”

南知猛的推開他,“有病,我哥說了,你不許越雷池半步。”

盛遲順著她的力氣,倚到另一邊的門框上,好笑的看著她,“你哥說的不越雷池是不準進行魚水之樂,其他的不在範圍。”

“你……你惡不惡心,滾。”

說完之後,快步坐到餐桌邊,一副等著他伺候的樣子。

盛遲將粥和小菜端出去,給她盛了一碗,放到她跟前,“學會等著我伺候了?”

南知翻白眼,故意說,“寧哥在這都是這麼伺候的,習慣了,你要是不習慣,你可以搬出去。”

寧景逾……她說起寧景逾的時候,那種全身心的放鬆和信任,以及不用有任何顧及和壓力的親和力,讓盛遲莫名心塞。

在他麵前不是冷臉,就是冷嘲熱諷,或者就是無視,就算是以前談戀愛的時候,對他也總是存著些小心翼翼,後來又變的任性胡鬧患得患失,從來沒有這麼舒心的狀態。

是寧景逾在她心裏太親了嗎?

盛遲淡淡一笑,說。“我很樂意形成這樣的習慣。”

南知,“……”

……

吃了早飯,南知直接跟盛遲去了盛嘉簽合同,反正去不去南豐都無所謂,除了那幾個快遞。

想起快遞,南知才記起來,貌似她買的東西有的已經到了,短信剛來好幾條。

拿出手機直接在盛遲的辦公室就開始打黃婷的電話。

“喂,小黃呀,我的快遞到了好幾個,麻煩你去幫我取一下,我在外麵忙呢,趕不回去。”

“……”

“嗯,你親自幫我取呀,別人我不放心,嗯嗯好的,改天請你吃飯,謝謝你呀。”

南知全程用的都是黃婷那種嗲嗲的惡心人的語氣,特別是那句婷婷非常魔性,氣的那端的黃婷差點要把手機摔了。

想想黃婷的會有的表情,南知就樂的不行,笑的前仰後合。

正在認真看文件的盛遲,掀起眼皮看她,“就還擊個人,這麼開心?”

南知哼了一聲,“廢話,你體會不到快樂,那是因為你一直都是占上風的人,你當然淡然,無所謂。”

不管是感情,還是事業,盛遲的確都是占上風的。

而盛遲卻不這麼認為。

笑了下回道,“誰說的?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