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原理就像是舔狗,舔一個他是備胎,舔多個,那他就是海王了。

不得不承認盛遲反套路的本事的確是牛批。

但南知的心情依舊不輕鬆,“話說的輕鬆,實際上有多難,你自己比誰都清楚。”

外人隻是看到別人雲淡風輕,穩如泰山,誰又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如果沒有四麵八方的人配合,單單是他一個盛遲,能擺平嗎。

盛遲沉默片刻,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容易的事情,難一點也是常事,比的就是耐性,誰能笑到最後真的不一定。”

南知算是認同,正想吃點東西,此時定位器有了反應。

應該是顧青城那邊有了情況,打開了定位器。

南知看著手機上的紅點不斷在移動,蹙眉說道,“顧青城應該正在被人追。”

盛遲看向她的手機,那紅點移動的極為不規律,明顯的是在逃跑。

“對方剛開始行動。”盛遲沉聲道,“等寧景逾的消息。”

南知握緊手機,想發消息去問一問寧景逾那邊的情況,又怕壞了他的好事。

正糾結著,寧景逾的消息來了,“別輕舉妄動,等我信號。”

南知回了個好字,然後忐忑的等著。

到底是女人,有點事就不淡定,盛遲握住她冰冷的手,“放鬆點。”

南知緩緩將目光移到他的臉上,看著他那毫無情緒的臉,忽然笑了下,“是不是以前,不管我經曆什麼樣的危險,你都是這樣淡定?”

盛遲微怔,目光溫和,說,“如果是你,我更應該淡定,自亂陣腳,隻會耽誤營救的時機。”

他如此冷靜說著如此有道理的話。

南知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聽什麼,想要什麼。

她輕輕笑了笑,抽回自己的手,“隨便問一問,別介意。”

男人雙目盯著她那不安的臉,再次說,“但沒人知道,我心裏會有多慌。”

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她,她在他心裏很重要,可比這更重要的是要讓她平安,隻有平安,他們之間才會有來日方長。

南知垂眸,沒理會他的話,盛遲也沒繼續多說,靜靜的陪著她。

……

另一邊,山間湖中心的餐廳內。

傅見淵和寧景逾坐於包間內,表麵平靜交談,實則風起雲湧。

寧景逾喝了口茶,手隨意的搭在椅子扶手上,看起來瀟灑不羈,狂妄自大,“傅總,我這個人呢,外界都知道,很幹脆,隻要利益差不多,合同差不多,我都會放,其實大可不必這麼正式,遊山玩水這些事我還是喜歡跟女人來。”

傅見淵聞言笑了笑,點了根煙,說,“這不是好山好水,想和小寧總共賞麼,同時呢,也想和小寧總談一筆長期的大合作,不知道小寧總有沒有興趣?”

興趣?寧景逾是一丟丟興趣都沒有,但還是恭維道,“哦?那傅總不妨說一說?”

傅見淵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酒,緩緩說,“小寧總也知道,槐城的人間絕調被端,我損失慘重,不僅僅是錢的損失,方方麵麵的影響,使得槐城上層有要換血的趨勢,為挽回局麵,傅氏必須先行大換血,所以我希望……”

他話還沒說完,寧景逾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寧景逾看了一眼,然後對傅見淵說,“接個電話,傅總不會介意吧?”

傅見淵,“不介意。”

寧景逾起身去了外頭,懶懶的接起來說,“怎麼了,被追這麼一會就受不了了?”